“你俩快跟上,慢吞吞跟只蜗牛似的。喂,赶马车的,怎么没吃饱饭吗,速度跑得怎么这么慢?”李蔷从马车里探出头不顾一切地催着后边的长乐和岳喜画。
岳喜画扯着喉咙大声吼道:“李蔷你着什么急,天文大礁要明天才开始呢,今天咱们不用赶时间的。”
魏芳蕾也从李蔷的马车里探出头大声吼道:“师父,你是不知道,今天要是去晚了,醉仙楼就没咱房间住了,这天寒地冻的,谁受得了?”
岳喜画大喊两声“知道了”,扭头就对长乐的侍卫说道:“麻烦侍卫大哥,让咱的马车飞速起来,要是过了申时才到达玄都观,估计今晚连破庙都没的住。”
长乐满不在乎地看着窗外的雪景,漫不经心地说道:“梦啊,没这么凄惨啊,咱有军用帐篷,没酒楼住咱正好住帐篷,对吧?”
岳喜画嘿嘿笑问道:“帐篷倒是可以用上,但是帐篷的保暖没有酒楼的贵宾房好使,对不?咱还是赶紧去抢醉仙楼的贵宾房或者玄都观的贵宾房吧。”
长乐拨了拨马车里的香炉,淡淡地说道:“实在不行就住车上。咱车上可以设施齐全。”
岳喜画狠狠地点了点这个懒娃说道:“你省省吧,到时候冰天雪地的,咱的大宛马别给冻伤了。还是住醉仙楼吧。”
长乐拿着手里的玄铁牌优雅地说道:“逗你玩呢,咱有这玄都观观主袁天罡道长亲赠的玄铁牌,我敢说玄都观最好的厢房就是给咱们准备着呢。”
岳喜画一把抢过传说中的玄铁牌,希罕地翻来倒去的看了三遍也没看出什么道道来,敲着玄铁牌上的名字问道:“乐啊,我怎么从来不知道你还有个道姑的身份,这宝瑞的道号是啥时候起的?啧么接地气?忒像我家保财他妹的名字。”
长乐夺回玄铁牌,淡淡地说道:“我幼时体弱,父皇母后把我送道观清修才保住性命,这道号就是那时候起的。现在我身强体壮早已还俗,只是每逢道观有大的打礁大会,我都会虔诚前往。这块玄铁牌只适用于我一人带一仆进驻玄都观,所以委屈你了。”
岳喜画一脸错愣地说道:“乐啊,啥意思?怎么就只能带一仆进驻玄都观?我怎么安排啊?李蔷、芳蕾、玉媛、公输兰她们怎么办,她们住哪儿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