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晚些时候,民兵团也放了年假,除了轮流值班民兵们,领导们几乎全放假了。
现在留守区政的是蒋占军。
虽然有了区政大楼,老白也新建了自己的别墅区,但众人还是习惯性的在酒吧齐聚。
康嘉嘉和周晓萌也从海克斯年假回‘家’。
康嘉嘉似乎已经习惯了海克斯的‘高强度’‘劳作’,比之前陈默所见又黑又小的人影之时气色好了许多。
听闻是有心人见康工程师操劳过度,从母星进口了两箱上好的枸杞。
已是母星时间腊月二十九,酒吧门口挂上了歇业招牌。
店内的小年轻喝成了一片。
老白、陈默、猛人、郑湫泓、母狮、金刚鹦鹉、陈飞起、白雨辰、张丹彤、康嘉嘉、周晓萌、顾双、安静、冬川雅美、聂波齐聚一堂。
除了蒋占军外全聚齐了。
不同去年,罗曼达军工已成了过去式,海克斯崛起为白石众人新的经济支柱。
当然,除此之外,还有重建已经更名为果戈新区的新h区。
去年春节时,屋外还是黄赌du三条街,来来往往的帮派分子和无业游民数不胜数。
今年屋外已是高楼大厦,平地蓝天。仟千仦哾
头顶的气象防护罩,脚下的聚合物路面无不诉说着果戈新区的改革成功。
帮派分子和无业游民们也不见了踪影。
果戈倒还不至于像上城区一样人人西装革履,但也看起体面。
就连往日的木材街、珍视大道、螺栓巷的老板们也穿的人模狗样,开起了便利店和正规娱乐场所。
值得一提的是牛洪亮的小店依然坚挺。
老白站在酒吧的落地窗前,看着来来往往的人流,喝了口咖啡。
“小默。”
正在和猛人唠嗑的陈默应了一声。
老白招招手示意陈默过去。
父子二人并肩站在一块。
老白抬了抬手。
“你还记不记得,三年前,你杀了执法署两个执法官,逃难到白石岭那时候。”
陈默笑着掏了支烟。
“当然记得。”
“当年酒馆里只有五个人,我、卢娜、康嘉嘉和成文成武。”
陈默点烟的手顿了顿。
“现在酒吧的人越来越多,老人只有我和康嘉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