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个别现象，洽谈社可以让他们悄无声息的人间蒸发。

但人口基数太大，蒸发人数过多必定引起社会动荡。

这群游手好闲的街溜子成了大问题。

“统计一下还没有办理电子身份卡的流民，三四分队开始落实户籍。”老白思索片刻说出了他的对策：“普及一下安全知识，告诉大家，把户籍制度落实好，可以最大程度上避免犯罪的发生。曾经老H区社团管理天下的时代已经一去不复返了，区政会对所有人的人身和财产安全负责。”

母狮听着安排笑出了声。

老白刚想问怎么，突然想起现下管理着果戈区地下规矩的最大社团洽谈社貌似就是自己的。

于是老白也跟着笑了起来。

“你这丫头，一码事归一码事，洽谈社也是为了果戈的稳定发展努力，不能算是恶性社团。”

“我可什么都没说。”母狮摊手。

……

陈默饭后依旧去到了常去的咖啡馆，和往日一样捧着报纸。

耳麦已经链接到了罗斯最新设立的量子通讯节点。

网关码自然是苏蕾走后门给的。

打开耳道耳机，陈默点了杯冰美式。

“无论是出于战略考虑还是公司的沟通成本，我们的量子通讯链接都必要建立。”

耳机那边是苏蕾的声音。

每次苏蕾和下属说话时那种不容置疑的语气，都会让陈默有一种很强的反差感。

他总感觉苏蕾还是那个汽车背箱中瘦弱的小白花。

“可是…苏经理，量子通讯现在价格过于昂贵，如果普及化会给财政带来巨大压力。”

“这就是我说重点沟通的原因。”苏蕾被下属反驳语气毫无波动：“将最有效信息快速沟通，免去沟通时间差，能够带来的利润远远高于通道购买。”

“可是…”助理的声音有些无奈：“背着董事会这么做，万一出了问题。”

“我全权承担。”

苏蕾的声音还稍显稚嫩，但却有种不容置疑的力量。

“明白。”助理答道。

“去递交申请吧。”

直到关门声响起，陈默才问道：“量子通讯很贵？”

“还好。”

“还好是多贵。”

苏蕾沉默了几秒。

“一分钟三百左右。”

陈默有点眩晕。

一分钟三百，一小时就是一万八…

想想最近自己和苏蕾几乎在咖啡馆就没有停止过通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