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师和父亲因海克斯事件已放弃培养他这条线。
林萍Z治嗅觉和手段未经过血的考验,来路皆为纸上谈兵,终究还显稚嫩,之前担任他城总长倒还好,来到科特城便发现难以独当一面。
林萍没说话,他在反思。
一来,他在科特没有根基,即便有原隋城主集团的人向心靠拢,底子仍显薄弱。当初若是没有韩笑的临阵倒戈,想压住卢地平都是难事。
其二,科特城有白石集团这难啃的骨头,而且海克斯和东煌兵团又有说不清道不明的联系,其他草根上来的城主只怕不会想着怎么吃下海克斯,更多想的是怎么和海克斯成为利益共同体。
总而言之,是自己站得太高,想得太远,才会跌的够惨。
林萍叹了口气。
他现在有两条路能选。
要么拼死一搏,顶着兵团压力和老白同归于尽的风险吃下白石集团,为下一任城主吃下海克斯做充足准备。
要么趁着事态还未到不可收拾,向着白石求和进而远遁他处。
上解当然是后者,但如果选择了后者,这期间的所有努力便都付诸东流了。
凌可似是看出了林萍的犹豫,笑道。
“对了,忘记和你说了,陈默回来了。”
“什么?”林萍骤惊:“什么时候的事?现在已经回科特了?”
“噗哈哈哈哈。”凌可看着林萍惊慌的样子,笑的花枝乱颤,半晌才停下:“你不是说过陈默只是一介匹夫吗?怎么被匹夫吓成这个样子?”
“匹夫没有大局观,只顾眼前一时之快,他做事不考虑后果。”林萍看到凌可笑不可支,知道自己被耍了:“我不怕陈默,我怕的是有陈默的科特民兵团会不会变本加厉的伤害人民。”
凌可笑容渐渐消失。
林萍,继承了父亲身上的虚伪却又没有继承父亲的能力,死鸭子嘴硬的模样让人分外作呕。
在某些方面,他还不如那些大腹便便的酒囊饭袋。
“陈默三个小时前穿过边境,回到了中北地区,现在在回科特城的路上。”
林萍心乱如麻,厉声让凌可也出了城主办公室,坐在办公桌前发呆。
很明显,在与海克斯争端的最前沿,他成了总督府弃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