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
林逸忍不住冷笑道:“原来堂堂南诏国无人能及的画师的水平也不过如此,魏公公,你确定花无道的画技能取悦得了你们的太后?”
魏公公脸色像吃了翔一样难看,想要张嘴,却愣是吐不出半个字来。
花无道感觉到不对劲,刚才还有魏公公撑腰,怎么现在就突然干瘪了。
“魏公公,您可是裁判啊,您倒是给一句准话啊,说说我这幅《六骏狂奔图》能不能值个一万两黄金,能不能进贡给太后?”
说到进贡给太后,花无道还是很有把握的,毕竟他手里有几幅画深得太后喜欢。
“哎。”
魏公公长叹一口气,恨铁不成钢地回到自己的位置上,他也很想违心说出口花无道的话能值一万两黄金啊。
这样一来,林逸送给花无道的一万两黄金里,多多少少也有分给自己一些。
但是看到霍司手里还拿着那幅《六骏图》,待会一拿出来对比,那可是青铜和王者的差别啊。
倘若花无道的画工能更靠近《六骏图》一些,他都能利用自己的职务之便,看在一万两黄金的份上自圆其说。
焦急的花无道终于感觉到不对劲了,继续追问道。
“魏公公,你今天是不是生病了?怎么就不说话了?”
魏公公差一点没被气死,他狠狠拍了拍大腿,在心里暗骂道起来,你才生病了,你们全家都生病,没见本宫在想办法帮你圆场吗,你就不能闭上你的嘴吗?
看着干着急的花无道,林逸再也忍不住了。
“咳咳,花画师,恕我直言,你的这幅《六骏狂奔图》确实拿不出手,也不要怪魏公公不作点评了。”
居然敢当面说自己的画不行,花无道何时受过这等侮辱。
“你,你不懂画道就别乱张嘴,别以为你有一万两黄金就了不起。”花无道顿时急眼了,全然不顾是林逸花钱请他做的画。
但林逸却不急不躁,他转身看向霍司。
“花画师,我可没有胡说,有图有真相。”
“霍城主,还恳请你把刚才的《六骏图》重新展示一遍,毕竟刚才画画师是没有见过的。”
霍司点点头,把手里的《六骏图》又重新展开,就放在花无道的《六骏狂奔图》旁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