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近禹兄身体不舒服,我和柴顺兄便过来看看,让各位见笑了。”
这套说辞是勉强能说得过去的,可,众人不免疑惑,这两人不是情的病假吗?这面色红润,行动正常,算哪门子的病?
到底是得罪人的事情,这样的问题他们也不好明说。
喻池就没有任何顾忌了。
“听说你们病了,本来还打算看完近禹兄,再去看你们,只是你们这看着好好的,这病该不会是隐疾吧?”
这话挺有道理的,众人的目光逐渐微妙。
“你胡说,我怎么可能不行!”柴顺气恼,任何一个男的都受不了这样的话,他也不例外。
“喻池兄莫要开玩笑了。”时锦表情僵硬,只想着这些人赶快走。
喻池点头,万分歉意道,“是我的错,这些却是不适合被这么多人听到,二位就医挺及时的,以后兴许能恢复。”
这算什么道歉?这是来气人的吧?
众人思量了一番,还是觉得走吧,等私下底了再讨论,没必要现在把自己牵扯进去,平白招记恨。
于是一个个告辞离开了,喻池和燕初渺走在最后。
临走前,喻池还不忘气一气他们。
“柴顺兄倒是没什么关系,毕竟柴顺兄又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