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对劲!

姜时泽知道这栋实验室一般只有他自己和教授两个人使用,毕竟学长学姐们都已经找到了心仪的大公司工作,而袁教授虽然会早早赶来实验室,但一般也是四点以后了。

现在出现在里面的人,多半有鬼。

他远远瞧见正门居然还有人在把守,就一个主要放着他那群半死不活的毕业论文的破实验楼,何德何能?袁教授这一个月都没有在这好好呆着了。

绕着正门,他知道后面厕所有一个窗,以他的身高翻进去绰绰有余,他倒是要看看这群人搞什么鬼。

悄然爬上墙壁,翻过窗台,熟练地找了一个地方猫着,他很有自信自己的秘密摸鱼点不会被发现,毕竟这地方是监控与视线的双重死角不说,还被他布置了一块单向玻璃。

一猫定,就看见一伙黑衣人正在对着自己半死不活的毕业论文痛下杀手!

可恨啊,他将光脑记录仪打开,打算明天白天就去警察局给自己无辜枉死的论文一个交代,他悄悄将光脑的微缩摄像头外设藏放在一株植物的根系下。”

虽然姜时泽的论文没了,他嘴角的笑容却下不去。

毕竟谁在即将开学的时候,没写完的暑假作业被火一把给烧了,都会有一些小兴奋吧,还是被人抢去烧的,他还有证据。

不是我没写完,都是外力因素。

他躲在这个犄角旮旯,继续看着这群人搞破坏,没打算出去。

毕竟这个时候出去算得上以卵击石,而现在实验室里唯一有价值的东西,也就自己那两三盆歪瓜裂枣了,没必要犯险。

“大哥不对劲,这一批植物似乎不是上面交代的。”

“不可能,袁教授的实验田和数据一定在这里的某个地方,快点搜。”

这一群人都同一副打扮,一身黑不说,还带着面罩,只不过中间那个男人应该是头目,很鲜明的一米九的个头,配上鼓鼓囊囊的肌肉,被包裹在紧紧束缚的西装之内,往那一站就比小弟们高一个档次。

他站的笔直,似乎有着军人的气质,只见他站定扫视一周,目光浅浅的停放在了一个小暗角。

不好!看着他似乎往这瞥了一眼,姜时泽哪怕知道这是单向玻璃也立马缩回视线,将呼吸降至最低。

“可是真的找不到,这地方快被我们翻完了。”小弟一怒之下又踢倒几盆毕业论文。

虽然知道这一批养下去也逃不了一个寄,但养了一个月,多多少少有了点感情,姜时泽拳头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