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秋莎懒得去纠结士兵的冷硬,她立刻站起来,从容的说道:“我换身衣服就去。”
士兵显然对卡秋莎的态度很满意,他点了点头,算是对卡秋莎识时务的态度的认可,“公爵在宴厅等你。”
卡秋莎嗯了一声,垂着眸,一副乖巧的样子。
随着士兵的关门声,屋内又恢复成一片死寂。
卡秋莎当然不会盛装打扮去见扎赫沃基,她只是想乘着脑袋暂时还算清醒想想怎么应对白天的扎赫沃基而已。
但是想了半天并没有什么头绪,生着病的大脑要比平时迟钝很多,这让卡秋莎有些烦躁。
但是时间已经不够了,她不能让扎赫沃基等太久。
她推开门一路小跑到宴厅门口,但是却迟迟不进去,她要的就是一副气喘吁吁,病弱无力的样子。
她慢慢的推开门,留声机的音乐断断续续,她一边咳着一边关上大门。
不一会儿,音乐停了。
“卡秋莎女士,你生病了。”
面对扎赫沃基的关切,卡秋莎沉默不答,一个劲的咳嗽。
倒不是她装,她可是百分百真咳。
扎赫沃基见卡秋莎咳个不停根本不想理会他,他嘴角抽了抽,但是还是放低声调的去询问卡秋莎的状态。
卡秋莎真的咳得肺都要出来了才觉得稍微好一点。
卡秋莎朝他摆了摆手,哑着声音说,“公爵大人,您叫我来是有什么事吗?”
“卡秋莎女士,不过才一晚,我怎么觉得你的身体差了很多。”扎赫沃基看卡秋莎好像并不是装的,但是他也怕卡秋莎在骗他,所以他多嘴问了几句,“要注意身体我的盟友,如果不舒服可以叫医生来看看。”
卡秋莎摇了摇头,“并不是什么大事,只是着了凉。”
扎赫沃基挑了挑眉,“我本来想带你去看看你的一个朋友,她很想念你。”
扎赫沃基这句话一出来让卡秋莎心里警铃大作,莫非是?
“公爵大人,我想了一夜。”卡秋莎抬起头直视着扎赫沃基的眼睛,“也许你是对的。”
“哦?”扎赫沃基突然就对卡秋莎的话来了兴趣。
“也许我和他们是不太搭。”卡秋莎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