案件似乎已经进入死角,即将有可能会变成悬案,詹琴不得已只好去找杨子华的老师。在杨子华老师那里,她得到了一个答案,杨子华看起来绝不可能像表面那么简单,其人城府深,心思缜密,几乎不与他人阐述内心。
但是,得到关怀后的杨子华,又会表现得像一个孩子,他似乎一直都在渴望得到别人的认可,可是从来都不会对别人敞开心扉。
那么,之前杨子华和詹琴说那么多,到底是为了什么?很显然,这一点也不符合他的原始性格。
几天的忙碌,詹琴并不是一无所获,她对杨子华这个矛盾体有了新的认知。
当她再次找到杨子华,杨子华带着她喝了一场酒,这一场酒杨子华喝得很醉,醉了之后他放声大哭,哭过之后,他点着一支烟,道:“你说,我是不是不该回来?”
詹琴没有说话,杨子华道:“这些年,我没有朋友,唯一能说话的只有我的母亲,我曾经努力过,可是最后我改变不了什么。
现在,我什么都没有了,已经没有人在可以和我说说话,还因为我,河边成了杀戮的坟场,一具具冰冷的尸体躺在棺材中。
他们有自己的长辈,有自己的孩子,他们本该好好活着,可是就因为我的出现,我的执念,导致他们离开了这美好的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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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詹琴不知道哪里来的勇气,一把将这个可怜人抱在怀里,她没有安慰杨子华,只是任由杨子华去宣泄。
詹琴轻轻地拍打着杨子华的后背,抬头看去,那里站着一个人,那人看着很模糊,詹琴想努力去看清那人的样子,可是她的眼睛就像蒙了一层纱,连那人穿什么颜色的衣服都看不清。
杨子华哭了十分钟,缓缓地抬起头,他直勾勾地盯着詹琴。那一刻,詹琴从杨子华眼中看到了杀气,他好像一个魔鬼,让人不寒而栗。
詹琴吓了一跳,松开杨子华,杨子华瞬间闭上眼睛,伸手用力掐自己的手臂,直至掐出鲜血,才缓缓睁开双眼。
詹琴想要解释,杨子华道:“这个症状已经伴随我很多年了,没有挣到钱,一直不敢去看医生,我也不知道是什么病,没有吓着你吧。”
詹琴摇摇头,她发现,眼前这个男人很神奇,他会在生活中压制自己的负面情绪,把最好的自己展现给别人。
然而就是这样长时间的约束自己,这个男人才会那么可怕,她想起还未见到杨子华之前和阚队的谈话,以及与杨子华第一时间的交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