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9章 ,/.

我心说还挺讲究的,如果这个小房间是作为主要生活区域来使用的话,那刚才我发现油灯的地方不就是厕所了?

不知道司简有没有注意到这些,我猜他注意到了。

因为刚才我掀起麻布的时候注意到布满灰尘的抹布上有修长的手印。

麻布搭着的物件都是年纪比我大的,还好没有日语。桌子是简易木桌子,没有刷漆,有虫蛀痕迹。我把油灯放在桌上,四处看看。

感觉这里的主人应该只是在某一段时间来过,如果常用的话,木头多少回出现爆浆。

桌子底下还散落了很多烟头滤嘴,我记忆中那个时候的烟都是街上买来的烟叶用纸包着吸。

能吸上带滤嘴烟的人家境应该挺殷实,保不齐出去打听打听谁家在几十年前最有钱就能查出谁在这儿生活过。

其实现在最好就此停住脚步,司简返回路上必定会从这里经过,麻布又可以作为遮挡物。

只要往这里一蹲,原地等待迷彩帽相处办法进来或者等司简回头,就可以了。

我不指望自己能做出多大贡献,除非再多给我张有好几位零的银行卡。

也不是不想多讨些经费,是真的能力不足。

我把油灯从桌子上拿下来搁在地上,在这些东西里腾出了个能藏进去的地方,这些东西年代久远,麻布上厚厚的灰尘说明已经无人在意里边的物品了,

妥当后,把麻布重新盖的严严实实,不掀开看根本看不到里边有人,到时候司简路过,我肯定能听到她他的脚步声。

就在准备伸手把麻布外边的油灯拿进来时,光没有了。

油灯灭了。

令人毛骨悚然的事情发生,我刚刚才钻进桌下,煤油灯一半的油不会这么快燃尽。钻进桌子底下之后一点脚步声的动静都没有听到。这又不是打游戏,没有人会有闪现技能,更不会有人隐身。

人点烛,鬼吹灯。

大脑汇聚数个信息之后,反馈给我这个结论。

我几乎是吓的一动不动,身体僵直。

黑暗中,我感受到一只细长的手在乱摸。

纵使心理素质再好的人也扛不住吧?

大概是上了大学之后,我的词汇量骤减,高中写作文时还能从大脑中搜索出几个形容恐怖的词汇。

到了现在,碰到之中情况,我只会脱口而出一句国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