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看着五六十岁，头发斑白，穿着黄色马甲的环卫工正好奇的打量着楚南。

“陈队，这是第一个发现尸体的环卫工人吗？”楚南试探着问道。

陈晨看了一眼，点点头，“对，是他。叫徐有粮，在这儿工作四五年了。”

“让他过来一下，我有话问他。”

“好。”陈晨点点头，跟徐有粮打了声招呼。

徐有粮一路小跑的来到楚南面前，弯着腰，有些谄媚的笑着。

“徐大爷，您是几点发现尸体的，还记得吗？”楚南试探着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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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点多点儿。”徐有粮毫不犹豫的回答。

“五点多点儿，您怎么记得这么清？”楚南试探着问道。

“呵呵，我们早上九点，有人检查卫生，我呢，年纪大了，早上也睡不着，所以每天都是四点多的时候起床，吃个饭，就开始打扫卫生。

我扫到这儿的时候，估计是五点多点儿。

我走到路口的时候，就看到有个人躺在巷子里面，我还以为是喝酒喝醉了呢，一开始没在意。

等我再回来的时候，她还躺在那儿，我就想着，地上潮气重，躺久了身体受不了，所以我就喊了她一声。

喊了几声她都没反应，我就走近了看看，谁知道，看到她脸色就不对劲。

我伸手一摸，身体都凉透了，可是把我吓得不行。

我就立马打电话报警了。”徐有粮回答道。

楚南眉头紧锁的盯着徐有粮，这个回答明显是有问题。

夏天的时候，虽然天亮得早。

但是五点的时候，天刚亮起来，虽说陶洁的尸体离着巷子口只有十来米。

但是这个距离，根本就不可能看的清楚。

“徐大爷，您确定是五点多点儿么？”楚南直勾勾的盯着徐有粮，再次问道。

徐有粮的眼神很明显有些躲闪，点点头说道：“应该，应该是五点多点儿，我五点二十报的警么，这个我记得很清楚。”

楚南紧紧的盯着徐有粮，他突然闻到一股很熟悉的味道。

泔水味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