堂外的百姓见县太爷发令了,纷纷安静了下来。热闹归热闹,可不能把自己闹进去,咱这县太爷脾气可不好。
“崔氏,你可知,若是诬告,那本官是要治你反坐诬告之罪的,你可想清楚了。”县太爷眯着眼睛盯着堂下的崔氏。
县太爷的话听的崔氏心惊肉跳的,可事到临头哪有后悔的余地了。
崔氏心中暗暗叫苦,早知道就不贪那金银了,也怪她那黑了心的男人,见到金银便什么都不顾了。
崔氏抬头那梨花带雨的脸庞正好对上堂上的杜翔:”大人,民妇不敢欺瞒大人。”
她可是听过这位县太爷的传说的,娇羞的撇了下县太爷又低着头开始抽泣。
“好,既然崔氏你说并非诬告,那差役何在,持两人照身贴,分别去二人住所查验两人户籍姓名是否造假,并邀四方邻里各一位来此。”
“诺!”堂上两边各走出一位差役,领了县太爷的令,扬长而去。
“崔氏,你既说对方奸淫妇女,事情始末细细道来,可有人证、物证?”杜翔吩咐完差役去查验身份后又询问。
“大人,民妇家住城内廊坊街,昨日民妇男人出门吃酒,只有民妇一人在家。”崔氏开始把昨天提前对好的口供娓娓道来。
“傍晚时分,这人路过家门,自称口渴,想进门讨杯水喝,民妇想着,自家男人不在,陌生男子不好入内。没成想…”崔氏讲到这又开始哭了起来。
“没成想这人,竟趁着我进门打水的功夫,偷偷溜进屋内,藏于院中,等我打水回来,就发现人不见了,我还以为这人已经走了,就紧闭了大门。”
“大人,她诬告,我昨天根本就没有找她讨什么水喝,我是被人…”纪衡听到这崔氏张口就开始瞎编连忙辩解。
“啪,肃静,人犯,还没轮到你讲话。”杜翔拿起惊堂木打断纪衡的发言。
“没成想,在我紧闭大门以后,这贼子突然窜出,挟持我进房内,对我上下其手,逼我就范。”
“我宁死不屈,可是这贼子竟将我打晕,等我醒来时,就见到自己衣衫不整的躺在床边。”讲到这,崔氏哇的开始嚎嚎大哭。”
堂外的百姓听到这,顿时同仇敌忾。
“禽兽啊,竟然利用对方的善心,偷偷进屋。”
“呸,真是禽兽不如,枉为读书人。”
“就这还读书人,我羞于与此人一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