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小筠有些纳闷,总觉得这对主仆哪里有些奇怪。
不过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界限,温小筠自己今晚要住哪都没着落呢,自然不会过多的去干涉别人的事。
就在这时,一个傲慢的男声忽然从身后飘飘悠悠的传来。“君子不食嗟来之食,白白浪费了你温珺紫的名讳,大街上两包子就把你给收买了,就差在你面前摆个碗。”
温小筠回头一看,果然是骑着马的讨厌鬼鄞诺。
她立刻黑了脸,“你不是很讨厌我吗?怎么我没有出现在你面前,你倒先出现在我面前了?”
鄞诺瞬间黑脸,旁边的猫耳朵从鄞诺马后钻了出来,好心的打着圆场,嘿嘿一笑,“温刑房,我们刚回衙门,就碰到哦啊鄞推官了。他老人家说温刑房还没到衙门点卯,不算真正入职,今日案子破了,就能休息。后来又遇上夫人,猫耳朵自作主张的替温刑房说了几句话,夫人就叫我和鄞头来询您,一起先回家,说是有点事要交代您二位。”
温小筠咬了一大口包子,“哦,原来是小姨的意思。”
猫耳朵又说,“温刑房,您和鄞头先回家吧,文书我帮您顺路捎到衙门就行。”
“好,”温小筠两口吃完两个包子,鼓着腮帮子抹了抹手,才拿出文书交给猫耳朵,“有劳耳朵兄。”
“都是自己人,温刑房您别跟我这么客气。”猫耳朵装好文书嘿嘿一笑。
没想到还没笑到第三个“嘿”声,他的屁股就被人大力踹了一脚。
鄞诺烦躁的皱着眉,“谁和他是自己人?你个没骨气的家伙,收了人家点碎银子,嘴就这么甜了?一唱一和的,要不要给你俩包个茶馆,直接搭配着说书卖唱去吧。”
猫耳朵哎呦一声趔趄两步,朝着鄞诺做了个鬼脸,“夫人都说了,你们是亲表兄弟,怎么就不是一家人啦?”
鄞诺气得挥手就要打,“再嘴贫?皮痒了是不?”
“鄞头再欺负猫耳朵,我就找夫人说理去!”猫耳朵揉着腚放了个狠话,一溜烟就先跑了。
温小筠忍不住的笑出了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