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黎几乎可以肯定，沈肆愿意去五层，是因为自己的请求。

如果不是自己，他恐怕这辈子都不想去。

他看向那只簪子，眼底的怨恨很深。

就好像见到了什么仇人一般。

“既然你想去，那就去罢。”沈林哀叹一声，“你也应该去见姑奶奶，毕竟……”

剩下的话沈林没有说，倒是沈夫人得知这件事情绪有些激动，她伸手捶打着沈林，“你怎么能让自己儿子冒险，你知不知道，你知不知道那个女人……”

整个沈家，弥漫着一股奇怪的气氛，气氛越来越重。

云黎紧珉着唇，她靠近沈肆，低声询问，“姑奶奶，究竟是谁？”

“是沈家的保护神。”沈肆淡淡道。

说是神，可他对神没有半点敬畏之心。

云黎惑然，“真的吗？真的是神，还是说……你在隐瞒什么？”

从她感知到沈家藏着一个大家伙时，沈肆所有的话，都变成了欲盖弥彰。

沈肆伸手揉了揉她的头，他最近特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