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菏眼睛泛酸,改变策略。她抓起孔少天的手摩挲几下,有些凉,也算不上冰凉,不太确定。又将耳朵贴在孔少天的胸膛上开始倾听,起初好像听到有心跳声,再细听又没了。抓起他的手腕口又开始探究,摩挲半天才找到脉搏处,似有似无,叹口气,不耐烦甩开。
一番操作下来啥结论也没得到,这完全出乎了她的意料,黔驴技穷再想不到其他测试方法,临了起了意,伸手在他腰间使劲掐了一把,孔少天“哎呦”一声,“你干什么?”
“疼了?”
“你说呢?”
百菏握起小拳头朝他胸口轻轻敲了两下,“你这……是血肉之躯吗?”
孔少天侧头看她,看傻子一样的眼神。
百菏没辙了。遂放弃。若无其事一般背着小手离开。
孔少天问:“你去哪儿?”
“我回家呀!”
“就这么走了?”
“不然呢?”
“你给我回来!”
百菏又慢悠悠背着手甩着猫步回来。“令牌你都拿到了,还有啥事啊?”说起令牌,又想起别的。“哎,我就奇怪了,你抬抬手就把令牌从神婆那里取回来了,那你为啥还要到李欣家去翻箱倒柜呀?”
”我昨晚在她家中一直感受不到令牌的位置,想必是那时就已经不在家中。”
“那前晚呢?”
“前天晚上你朋友将令牌放在自己的枕头下面,刚才你也看到了那神婆的反应,我若是硬取,你朋友也会受到那般伤害,只得耐心等她翻身。”
“那你把她脑袋抬起来不就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