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比老子想的要差些,老子还以为只是走近就会被切成碎片。”
赤铁寒玩味笑道:“也不是不可以,那样也是敢的吗?”
丁典直接用行动证明,挺叉便刺,咫尺之间,钢叉破风便至,恶人王这是存了杀一尊剑仙的心思。
杀人放火不过是寻常恶人,丁典叫做恶人王,便是最恶的恶人。
他若够高,天也要捅个窟窿,他若够有力,山峦也要撕开,世上若有无上威能的真仙,他也敢挺叉拦在前面,大喝一声:“此山是我开,留下买路财!”
怕是怕,敢是敢!
怕是血肉胸膛太狭窄,装不小老子的包天巨胆,可勇气是灵魂的事。
钢叉眼见就要扎进羊皮袄,一柄湛蓝宝剑自天空画了个半弧,剑身贴着羊皮袄将钢叉抵住。
赤铁寒笑道:“你的叉太慢了,喏,刚好差了一剑,你再快些老夫就死了。”
赤铁寒的剑剑身薄如蝉翼,丁典甚至可以透过剑身,数清后面的羊毛。
丁典猛转钢叉,他用的是两股叉,一柄剑挡不住两根刺,只要一瞬就能伤到剑仙,哪怕只是划破他的羊皮袄,可丁典用尽全身气力,钢叉纹丝不动。
“冻上了?”
“你真的好奇?”
赤铁寒道:“困兽之斗,必死之局,不避便是胜,还敢出手便是大胜,老夫可以原谅你的无礼。”
“我输了。”
丁典勉力松开手中钢叉,有些落寞地晃了晃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