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朝已然有相当一部分勇猛的士兵突破了蛮族的军阵,并且生生搅乱了蛮族,他们瞧见这一幕不由得大笑,有士兵狂笑道:“咱们将军,正追着蛮狗的阵旗砍呐!”此音疯狂传播,武朝士兵心中难言激动,有一名高大的武朝男子举起手中长槊大喊道:“砍倒他们的大纛,斩杀他们的主将,兄弟们支援将军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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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话一出,武朝士兵像是确定了一个穿刺的终极目标,自发的往蛮族军阵穿插,直奔那扛旗蛮兵而去。奴律不由大怒道:“这群武朝人,简直就是疯子,他们凭什么如此疯狂!”此时一名蛮族士兵有些畏惧地说道:“因为他们的主将也是个疯子!”闻言奴律不由得一愣,此等局面,的的确确可以说是他自己一手造成的,如今打成这样,几乎可以说必败了。如若他没有一开始擅自与江无斗将,没有被杀得倒退,必然不可能是这般境地。
此刻一名蛮族士兵的身体飞砸到奴律身旁,将适才说话的那名军士砸倒,赤红着双眼的江无再次出现!奴律被惊得难以接受怒吼道:“你这个疯子,你怎么可能在这里。”江无行动并不迅速,只是拖着刀缓缓朝奴律走来,笑言道:“我去追杀蛮旗兵,我相信我的兄弟们看到了一定会支援我的,一旦他们彻底搅乱军阵,我便更好腾出手来杀你了!”
奴律不可思议的惊怒道:“你的目标原来还是我!”江无左腿微微使力抵住草地,爆冲向奴律,鬼魅一般的声音回荡:“老子一开始的目标就是你!”江无的刀虽然饮血甚多,可刀刃却光亮如新,片片寒光在穿梭,一名又一名的蛮兵死在江无刀下,直到他站在奴律面前。奴律咬牙道:“从黑泽那里,我就应该不顾一切杀掉你。”
“后悔药可以有,但是你应该是吃不到了。”江无持刀势大力沉的一劈,奴律险而又险的躲过,其体内真气鼓荡,一股子汹涌真气迅速蔓延,江无被这一下猝不及防冲飞数米,两名蛮族副将看准时机,齐齐出刀,这两刀有一刀被江无劈断,有一刀没入了江无的左臂,江无此刻热血上涌,根本感觉不到多少疼痛,他肌肉锁紧夹住刀刃,左臂抓住断刃奋力一挥,直直没入那名副将的喉咙。
另一名副将双脚猛踹江无的腰身,江无瞬间砸入蛮军之中,不多时,江无再次拖着第二从蛮军中冲出,只是左臂又多了一道刀伤。奴律狂笑道:“原来你也气力不济了啊,还以为你是神灵降世,一身气力取之不尽用之不竭!”江无呵呵冷笑,咳出一口鲜血,反手一刀割破了一名蛮兵的喉咙,眼神中透露着无尽的决意。
“来!”江无一声爆喝,带着鲜血的左臂挥拳,蛮军副将双臂竖挡,随后蛮军副将一指直戳江无喉咙,江无侧身躲过,右腿横踢。电光石火般的战争,充斥着血腥,与浓重的杀意。蛮军副将被这一脚击中腹部,整个人吐出一大口血,在地上似是想要爬起,却感觉自身气力仿佛尽数破碎,无法起身。江无再次拖刀走向奴律,说道:“你刚才那招数可以再来一次,我应该还能扛个两下,如果你真能再使两次,那我今天就认命!”
耀眼的寒光再次袭来,奴律抬腿侧踢,江无左臂横档,随后左手拧转抓住奴律踢来的右腿,微微一探,抓住了奴律的膝盖骨,用力一捏,骨碎之声清晰可闻。此刻奴律的周身青光大盛,一股蛮横的内劲冲击如同海潮一般狠狠拍击着江无的身躯,江无体内经脉熠熠生辉,若是在黑夜便能清晰可见,江无整个人正在散发着淡淡的微光!
“你根本就没有内气了!”奴律在膝盖处传来的剧烈痛苦中才猛然醒悟过来,难怪从始至终此人都未使用过任何内息内劲,看来上次大战他获得了肉身的精进,却失去了一身内息,奴律又惊又怒。他看向江无,在奴律孤注一掷的内功全开真气冲击的情况下,江无强忍着体内的不适,生生咽下了一口鲜血,发出惨厉的怒吼:“呀!”只见江无右手将第二往地上一插,鲜血淋漓的左手并住右手抓住奴律的右腿膝盖奋力上提,往下猛然一砸!“嘭!”
一声闷响响彻这一片小小天地,周遭的蛮兵竟然一时之间被那股子惨厉的气势冲击的不敢上前营救,不过终究还是有勇士敢于向江无发起孤注一掷的袭杀,不过他们被一抹银光死死地阻挡在了江无十步之外,正是藏在江无胸口的仗义剑。仗义剑散发着淡淡微鸣,剑身有着淡淡血红微芒。江无并没有停下,只是抓着奴律的腿一下接着一下的狠砸。随着势大力沉的甩击,奴律的真气冲击早已消失,他已无力。
“你不死?我不信你不死?”江无嘴里嘟囔着,奴律的骨头被生生砸碎,早已瘫软如泥,江无松开手,拔出第二刀,走上前去一刀割下来奴律的头颅,鲜血四溅。江无张狂的大笑响彻整个战场:“贼将已死!”
于此同时,蛮军战旗处,蛮族大旗几乎是在同一时间倒了下来,战场之上已然全是武朝军士疯狂的怒吼。江无收回仗义剑,转头看向包围他的蛮族士兵,露出一排血牙:“来,咱们试试!”随后猛冲向前,横刀而档,抬刀而斩!奴律与两位副将的死与旗帜的倒下让蛮军士气低落到谷底,而武朝军士则是更加疯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