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玄一没好气道:“刘老前辈最是护短,我说情能管用?你就等着吧!”
陶三山面色发白,看向二师兄。
齐守本似乎没看见他的求助眼神,满脸关切盯着地上的李青石。
陶三山又看向三师兄。
赵玄宰又开始为李青石把脉。
看向四师兄,随即想到四师兄一天到晚都不说话,说情这种事他做不来,硬做说不定会雪上加霜。
陶三山病急乱投医,看向老六徐逸仙。
徐逸仙长叹口气道:“五师兄,师父从小就教导我们,屁股要自己擦。”
陶三山见他们一个个打定主意袖手旁观,破罐破摔道:“咱们师兄弟本为一体,老前辈要来算账,也只会冲着整个老君观,你们以为能置身事外?尤其是你大师兄,你是老君观观主,无论如何脱不了干系!”
王玄一拍了拍他肩膀安慰道:“老五你也不用害怕,老前辈跟咱们老君观香火情不小,想来不会把你怎么样,顶多就是打一顿出出气。”
陶三山将信将疑:“真的?”
王玄一一本正经点了点头:“当然!只不过老前辈出手向来没轻没重,你做好准备。”
听了这话,百十来岁的胖老头面如土色。
……
李青石在后山住下来,安置在一座有些偏远的安静小院休养生息。
王玄一亲自指定,由何清流照顾李青石饮食起居,直到他伤势痊愈。
关于此事,像郭东楼这种老君观二代弟子许多都不知其中内情,那些年轻弟子们就更加摸不着头脑,难免引起种种猜测。
“听说那个给孟师兄下毒的人,被师祖们亲自提去审问,谁知那小子冥顽不灵,死不承认,师祖们动了肝火,忍不住亲自出手,将他打了个半死。”
“胡说八道,师祖们岂会这么不讲理?我听说是问出了那小子来咱们老君山图谋不轨,师祖们这才动怒,气极出手。”
“恐怕事情没这么简单,你们想过没有,师长们为什么安排何清流去照顾那人伤势?”
“这有什么奇怪?师祖们把人打伤,终究有以大欺小的嫌疑,而且就算他受人指使对老君山图谋不轨,总要把他的罪行公之于众后再行处罚,这才能叫人无话可说,所以师长们叫他养伤,定是不想落人话柄。”
“我不是这个意思,我的意思是为什么叫何清流去照顾他,而不是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