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忠淡笑摇头,“他们怎能与‘夜莺暗卫’相提并论呢?事实上,他们根本就不是‘夜莺暗卫’的对手,怎奈圣上只信任他们,谁让他们是圣上的眼睛呢...”
殇沫,道:“所以,你这是在赌?赌潜龙卫尚未发现我,你也只需杀掉见过我的那两位前锋兵,我们便可无事?”
金忠再次点头道:“就算潜龙卫暂未发现你,可,马背上的那两名先锋兵一旦醒来,就会立即向我禀报遇到你且被你打晕一事,到时你觉得我是该杀掉他们,还是要杀掉你呢?”
殇沫压低了声音,思索道:“就没有能让他们置之不理的方法吗?他们可以当做什么事都没发生过啊…”
金忠,悠然道:“你大概还不了解什么是军人。”
殇沫的确不了解什么是军人,他只觉军人是保家卫国的英雄,亦是君王手中的利器。
金忠又淡淡道:“军人可以战死沙场,但,绝不会受辱,接受威胁。这是铁律,没有这些铁律,军人就不再是军人,更不会有军魂。”
殇沫在眸光散乱间,喃喃道:“没了军魂的军人,又怎能保家卫国呢…身为军人,就不需要有任何顾忌与思虑,只需要做到绝对忠诚,听命而动…所以,那两名先锋兵告发我,是对的,他们不会让任何人破坏掉他们的队伍和威严...”
金忠缓叹了一声,柔声道:“现在杀死他们,他们不会觉得痛,能在昏厥中死去,或许已是对他们最大的公平。至少,我不愿看到他们对我产生质疑的样子,更不想看到他们明明没错,只因上报了遇到你之事,就要被人捂嘴处死。”
殇沫忍不住问道:“真就没有其他办法了吗?”
金忠,道:“这就要问,与你一同来此的另一群人了...我对你并没有讥嘲之意,只是你我都很清楚,单靠你自己的话,你也绝不可能会出现在此处。倘若,与你随行之人愿意留下他们两人性命的话,那就再好不过了...”
“不,郑言绝不会留下他们两人的性命!”殇沫立即否定道:“郑言已被仇恨冲昏了头脑,在他眼中早已没了正邪好坏,只有报仇雪恨。这样的郑言,又怎会愿意保下他们两人的性命呢?”
金忠却坚持道:“对于郑言,你不必过早做下结论。依我之见,你可以大小姐的口吻留下书信一封,他看到书信后,自会留下这两名先锋兵的性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