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溶月,肘道:“所以,你便收了涵影姐姐为徒?”
秦楼客,道:“是,唯有收她为徒,我成为她师父,才有理由对她狠心,以师父的身份告诫自己,一定要对她严苛,她才能学好功法。没人知道,我看到她无数次摔倒后的心痛,也没人懂得我看到她夜以继日、废寝忘食的修习功法时的自责…..”
冷溶月望了望躲在自己身后的初涵影,此时的初涵影已然成了泪人,她低头抽啼着,显尽了无助与动容。
冷溶月侧身的那一刻,初涵影也再次暴露在秦楼客的视线中,他嘶声道:“涵影,那段时日,你受苦了。”
话落,冷溶月已将初涵影紧紧抱住,不停的用手抚顺着她的后背,她也如孩子般在冷溶月的肩头贪婪的哭啼着,即使冷溶月的身高与她不成正比;即使她如今才知道这一切;即使她早已爱上了秦楼客,却一直纠结着师徒名分,但此刻她的确需要一份贪婪,一份使自己能够平复内心的拥抱。
过了良久,初涵影静静抹去眼角的泪水,微微抬头,望向秦楼客,轻声道:“所以,我告诉你要建立‘逍遥宿海阁’时,你只说了一个‘好’字。”
秦楼客,凝神道:“是。”
初涵影,道:“所以,我要你当阁主的时候,你却说你‘没兴趣’?”
秦楼客,道:“是,因为你为家门所做的事情太多太多了,没有你,可能父母故后,家门中人就会陆续散掉。”
初涵影,道:“所以,你并不是‘没兴趣’,只是因为早已爱上了我?”
秦楼客,道:“我的确早已爱上了你,但我也是真的‘没兴趣’。”
初涵影,道:“为何?难道,你不想将你父母的武学发扬出去吗?”
秦楼客,道:“想,但你会替我做,不是吗?而我,此生守护好你,有你便已足够。”
初涵影,道:“我始终都是你的,但你也可以得到更多,并非我说什么,你都说‘好’的。毕竟以你现下的武功,恐怕我们面前的‘天翱门’门主郭明轩也没有十分的把握能赢过你,不是吗?”
秦楼客,笑了笑,道:“现下的郭明轩,根本不是我的对手,至于他完全恢复后,我能否赢过他,我也没什么兴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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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落,他的脸色又沉重了起来,接着道:“这世上,没有什么人是可以顾全所有的。当年,我的父母秦孝人与夏犹清哪个不是绝世高手呢?若,她们连手,足以在江湖中称王称霸,但她们却没有那样做,而是择一地,搭一舍,收养一众孤儿,过着平淡的生活。”
“或许,她们早已知晓鱼和熊掌不可兼得的道理;或许,她们本就是无欲无求,淡泊名利之人。但我秦楼客,也想做那样的人,因为在名利、地位、财富等等的欲望下,涵影你对我更为重要。我知你放不下‘逍遥宿海阁’,更放不下我父母对你的养育之恩,你站出来守护家门,守护如今的‘逍遥宿海阁’,而我只想守护你一人,足以。”
初涵影闻言,再难自持,她不顾满脸泪痕,拼命的奔向秦楼客的怀中,柔声道:“师父….不…..楼客,原谅我,今日之前,我一直在逃避你,因为我不知道你是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