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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蝶珊心里奇怪,这个男人今天是怎么了,为什么这样子对我。
越发好奇,让蝶珊再次醒来,扑倒江瑚,发丝垂落,她长长叹气,喷吐出股股热气,潮湿落在江瑚脸上。
蝶珊看出了江瑚有些反常,问道:“按摩按的很舒服,以后我要你天天给我按。可你居然只是给我按摩,你到底在想什么?”
此刻,江瑚一板一眼,居然没接她的话,目光里阴暗色彩低沉。
好半响,江瑚才开口:“你有没有想过利用我,不惜代价的那种?”
白天,任朗的那些话实在是刺激到了江瑚,他真的害怕蝶珊只是为了利用自己,而没有感情。
所以,江瑚好好的对待她,想用真心换真心。
匍匐在江瑚胸膛上,两只拳头叠立垫着下巴,蝶珊有些生气他为什么问这种话,忽然间明白了。
蝶珊严肃说道:“我一直都在利用你,以前是,现在是,未来也是。”
“但是,有一点你不能怀疑我,作为一个女人,我已经把我最珍贵的东西交给了你,和你一起享受快乐的时光,我的心里有你。”
多么诚实,而又感人的话,江瑚听得心里确实很舒服。
正如蝶珊说的,她已经把自己最珍贵的东西交给了他。
不然还要怎样?
悄悄地把蝶珊抱紧,江瑚沉沉道:“我真的看不透你,你是个怎么样的人,有时候像个小女孩儿,有时候又是一位傲娇小公主,有时变得强势,咄咄逼人,现在你好像又变得成熟而稳重……”
江瑚真真的叹气,和这么样一个女人在一起,无法驾驭她,无法完全了解她,心里会很累:“我真的好害怕,有一天你会变得腹黑,会刺穿我的心,就像我第一眼见到你,感觉是那么熟悉,可…仿佛转瞬就失去你。”
江瑚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总是有这样患得患失的心情。
微瞌眼眸,听着江瑚这种评价,蝶珊心里觉得怪怪的:“我有那么善变么?”
她不想再听江瑚这张不该长的嘴说话,直接捂住,道:“母皇曾和我说,作为一个皇帝,最不能的就是让别人看穿看透自己的心思,或许正因这句话,才有了你感受中的我。”
“但我只要你记着,在这两年半时间里,我们在一起,无论我这人怎么样,我对你的心不会变。而你对我有两个选择,要么彻头彻尾服从我,让我满意,要么用你的行动证明,你可以征服我,让我来服从你。”
“我就是这么样一个女人,但我是喜欢你的女人,也是被你喜欢的女人。”蝶珊用行动告诉江瑚,现在的你,只有服从我。
热烈的吻,似要把江瑚吃掉……
江瑚还是不太懂蝶珊的想法,但他已知道怎么做,此刻也只有服从她。
……
一日复一日,半年时间很快过去,终于到了锦丽禅位,蝶珊登基继位之日!
帝国皇室沾亲带故者,奉旨入帝都,这一天见证新帝继位登基,比之蝶珊和江瑚当初大婚时候,来的人还要多,场面还要盛大,整个帝都都张贴了皇榜告示,以告众人帝国将迎来一位新帝。
而前来见证的人中,安日王庐恒坚自然也是其中之一。
朝殿上,当庐恒坚再次看到江瑚,沧桑目中杀意不减反浓。他放过江瑚,甚至帮助江瑚悟道,可江瑚却反过来跟他对着干。
不管怎么说,怎么看,这都是江瑚不厚道,即便庐恒坚仇恨江瑚,真动手杀江瑚,人人心中都明白,这是一报还一报。
可人人心中更自知,庐恒坚等帝位等的太久,今天又是一次夺帝位的大好机会,绝不会冲动行事。
可是,庐恒坚都等了千年,太多次令人感觉失望,没有人能确定,庐恒坚会不会反。
朝殿之内,所有的人死盯着距离龙台最近的地方,锦丽最信任的人,文臣武将,还有任朗,江瑚,庐恒坚,另外三大王侯,都在这里。
各色目光中,有期待,有凶光,还有一些揣测不定。
吉时到,祝词声一道道,蝶珊一身庄重礼服,长发尽拢束髻,不带任何装饰,从殿外一步步走进来,登上龙台,道出一番誓言祝词后,锦丽亲自为蝶珊褪去礼袍,戴上龙冠,穿上龙袍。
而后,锦丽重复一遍祝词,褪下自己的龙袍,龙冠,再把传国玉玺,虎符等代表着权势,地位,象征之物交给蝶珊。
可是直到此刻,下方的庐恒坚未动,甚至连眼神都未曾波动一下。
“朕之帝国号英丰,取英雄、丰收二意,至今立世九百零七年,国力昌盛,治……”
“朕自觉心力憔悴,无力担以重任,至此传位幼女蝶珊,依照初代先皇言,继承帝位者,可保留本名,追加赐封宗姓‘齐’。日后,便取光明、恩泽二意,改国号为光泽,如有异议者,即刻站出进言,如无异议者,即刻由新帝齐蝶珊率领皇室一众,朝中文武,跪往宗庙,祭天,拜祖。”
锦丽好一段话,最后才问到这关键的事情,按照祖训,也是帝国律法,新帝登基当日,若是有人有理由反对,只要有一个人,新帝继位便要暂缓,新帝的生平事迹要被公开处置,由大众点评,看其是否有称帝的资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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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殿之大,容纳了数百人,王侯将相,各阶级官员,此刻却无一人出声,场面变得落针可闻。
静默,像是所有人都死了,既没有人反对,也没有人奉承。
眼看朝中局面,锦丽心知太多人反对蝶珊继位,不仅因为蝶珊是女人,更因为她不是皇室血脉。
若非,锦丽剑皇之名横压一世,就不可能有今天局面。
此刻,江瑚和任朗站在一起,两人目光同时扫视向朝殿内众人,最后目光落在庐恒坚身上,随时准备动手杀人。
江瑚当即站出,道:“儿臣无异议!”
“本宫亦无异议!”任朗也表态,算是起个头。
为了这一天,锦丽谋划太久,决不能出一点差错,目光扫向文相明瀚瀚跟当朝大元帅朝飞钧,以及一众心腹。
感受到剑皇目光,这些人方才道出那三个字“无异议”!
朝殿内几百人,反对蝶珊继位的人很多,但都不敢在这个时候站出来说反对,因为谁都知道,谁敢动谁就死。
可这些人,明显也不愿意同意蝶珊继承帝位,用沉默拖延时间,更想看看安日王决择。
“小王庐恒坚……”终于,庐恒坚开口了:“无异议!”
突地一句话,仿佛要在朝殿内回荡千百遍,众人听得清楚,庐恒坚说出了那三个字。
“……”无数人内心叫喊,嘶嚎咆哮,这帝国又要落在一个女人的手里!
所有人目光都汇聚到了安日王庐恒坚身上,短短八个字,最后三个字是多么震慑人心。就像当初,锦丽继承帝位,庐恒坚亦如此!
见最有可能反对的人都妥协,其余人当然也打消了反对的念头。
“臣,无异议!”群臣震荡回声,传遍皇城。
从朝殿门前开始,蝶珊取下龙冠,三步一跪,众人围拥下,直往祖宗宗庙去。
如此是为考验新帝坚决之心,给天礼拜,给祖宗跪拜,要一路跪拜到宗庙。
“今日之景,令朕回想起当年,竟是一般无二,多谢王爷。”跟在蝶珊身后,锦丽任朗和江瑚,三人呈三角之势把庐恒坚夹击,锦丽上千言语。
庐恒坚态度端正的很,平静说道:“小王不敢,不知,太上皇打算何时走?”
锦丽道:“不急,要等蝶儿习惯之后,我怕她被朝中那些人气疯。”
“走时,朕会通知王爷。”
谁会想到,庐恒坚居然会这么平静,朝殿距离宗庙不近,可庐恒坚就跟在蝶珊身后,甚至一同进宗庙,一起祭拜祖先。
江瑚和任朗毕竟不是帝国皇室血脉,所以只在宗庙外面和满朝文武一起等。
石阶平台上,江瑚凑到任朗身边,说道:“里面不会出问题吧,庐恒坚表现的也太平静了。”
“要不你进去看看。”任朗更平静,看上去一点也不担心里面的情况。
江瑚就是不放心,说道:“您能不能靠点谱,娘和我媳妇儿都在里面呢。”
任朗叹气道:“你能不能动动脑子,在自己祖先灵位面前,庐恒坚能动武,要是打起来能这么平静吗。”
任朗是真的越来越觉得,去了一趟苍坤小陆,江瑚是不是把脑子给丢了,还是说他脑子让蝶珊给吸干了,这点破事也要问。
“我担心呀!”江瑚实在坐不住,来回打转。
可是按照老规矩,新帝继位后,要在宗庙内住上一夜,为自己祈求保佑,任何人不得打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