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双旗忙道:“你说过不笑我的!”
钱海道:“我何曾笑了!哎,你可知道我的本名?”
风双旗道:“不是叫钱海么?”
钱海笑道:“那也是后来改的,我本名叫做钱老蔫,蔫了吧唧的蔫。”
风双旗一愣,然后呵呵大笑,钱海也随之笑了。
两人笑过一阵,钱海止住笑,问道:“风兄弟,你是怎么当上护卫的?”
风双旗闻言怔了征,叹息道:“还有人愿意当护卫吗,我只是不愿意当盗匪罢了。”
钱海不禁默然,他这一路行来,对西域的混乱局面已经有了清楚认识,知道这片土地乃是法外之地,杀人抢劫都是常事,一个人若是练了武艺,又不愿做盗匪,那可供选择之路的确不多。
风双旗叹道:“再说我这点微末道行,又算得什么,顶多对付一两个小毛贼,若真遇到凶徒恶匪……”他未说下去,只是低了头,眼中露出黯然之色。
钱海瞥了风双旗一眼,眼中露出思索之色,片刻之后,他转头望向绿洲之外的万里黄沙,嘴唇却微微扇合起来。
风双旗与钱海一番闲聊,触动了心事,正在自怨自艾,忽听耳边传来钱海的声音:“现在我是传音同你说话,别人听不见,你不要动,静静听我说。”
风双旗眼中闪过惊色,面上却平静如常,依然低着头,耳朵却支棱起来。
钱海道:“你的刀法经过修补已然不俗,称得上江湖一流刀法,可惜你没有内功功底,刀法威力发挥不到五成。我现在传你紫之镜神功,每日在太阳将升未升之际习练一刻钟,不可多亦不可少。”说着传了他几句内功吐纳口诀,然后道:“这门内功十分霸道,习练时千万不可贪多,更不能错了时辰,不然伤身不浅,切记切记!”
风双旗又惊又喜,不过也知道此番机缘难得,当即将钱海的每一句话牢牢记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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钱海又道:“我再说一遍口诀,你好好记着。”然后又将数句口诀说了一遍。风双旗仔细听着,并与自己之前所记互相对比,发现并无错误,又在心中默记数遍,确定自己不会忘了,才松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