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傻柱不在了好几天了,冉老师,有时间来家玩,我去上班了,时间不赶趟了。”
秦淮茹找了一个借口,极速的朝着轧钢厂的方向走去。
急切的样子。
就仿佛身后有什么洪水猛兽。
冉秋叶看着秦淮茹远去的背影,突然觉得傻柱好像选择错了,教书育人这么多年,太清楚秦淮茹刚才那句话的含义了。
傻柱!
当初秦淮茹面对冉秋叶,称呼的可是柱子。
人不在了。
柱子变成了傻柱。
说明秦淮茹心里压根就没有傻柱这个人,她与傻柱的交往,纯粹是源于贾家的利益考虑。
冉秋叶后悔了。
当初要是不听秦淮茹的话,选择跟傻柱交往,估摸着傻柱也不会落个英年早逝的下场。
在碰到秦淮茹之前。
冉秋叶其实跟何雨水见过面,两人还喝了一杯咖啡。
何雨水并没有谈傻柱跟秦淮茹的那些事情,而是问了一些冉秋叶为什么没有跟傻柱在一块的事情。
傻柱追求冉秋叶这事,何雨水知道,傻柱问过何雨水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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棒梗也知道这件事,还用这件事套路傻柱,说傻柱只要给他两块钱,棒梗就帮傻柱把冉秋叶喊到家里来。
偏偏被冉秋叶听到了。
秦淮茹。
棒梗。
傻柱。
嘴里喃喃了三个人名字的冉秋叶,想起了昨天跟何雨水见面谈及的一些话题。
……
“冉老师,你跟我傻哥两个人的事情,为什么到后面没有了下文?是不是真的如我傻哥说的那样,是闫老师背后说了我傻哥的坏话?”
这是一个压在傻柱心底好久的问题。
算是傻柱的心病。
也是困扰何雨水的谜题。
怎么好端端的没有了下文。
傻柱认为是闫阜贵收了他的土特产不帮忙办事,何雨水却认为是贾家寡妇在背后捣鬼。
“是秦淮茹,何师傅请我吃饭的当天,他去给后院老太太家送吃的,秦淮茹突然从外面跑进来,跟我打了一声招呼,说她专门帮何师傅收拾屋子,闹得我挺不好意思的。”
“你怎么想的?”
“秦淮茹是寡妇,你哥是单身男人,一个寡妇跑到一个单身男人家里给男人收拾屋子,这已经说明了问题,而且秦淮茹直接拿走了何师傅的裤衩子,走的时候还埋怨了一句。”
“埋怨我傻哥?”
“埋怨何师傅真是一个拉塌鬼,说往日里都是她秦淮茹在收拾,还说何师傅一点也不体谅她秦淮茹,让秦淮茹白天上班,晚上下班还得给何师傅缝补衣服,收拾家务。她给了我一种堪比女主人的感觉,我一下子成了外人。”
“我就知道是这个女人搞得鬼,可惜,我那个傻哥,一直觉得是他长得丑,没有入了你冉老师的眼。”
“第二天秦淮茹找到我,问我是不是跟何师傅在谈对象,我说没有,我说就是来家访棒梗,刚好贾家没人,何师傅碰巧看到了,请我去何师傅家里待一会。”
“秦淮茹肯定跟你说了她的难。”
“没错,秦淮茹先跟我说贾家如何如何的难,他的话,我一点都不相信,家里五口人,人均月收入过了五块钱的基准线,怎么就困难了?但是秦淮茹跟我说,她说何师傅是好人,整个四合院就何师傅一个人看到了她们贾家的困难,就何师傅一个人在无怨无悔的帮扶着贾家。”
“这女人,有毒,我傻哥偏偏中了她的毒,死活出不来了,我给他张罗了好几个对象,都被秦淮茹给搅和了,秦淮茹当时肯定跟你说我傻哥很喜欢贾家的那几个孩子,对不对?”
“没错,秦淮茹说何师傅特喜欢她们家的那几个孩子,什么棒梗懂事,什么疼妹妹,什么孝顺大人,说小铛和槐花是两个小仙女,秦淮茹说不知道内情的那些人,都以为何师傅才是棒梗、小铛、槐花三个孩子的爹,说几个孩子一饿了,就去何师傅那屋找食物,何师傅也从来不锁门。”
“依着我对秦淮茹的了解,寡妇应该还有杀手锏,我猜猜,是不是说她很难,离不开我傻哥,说你冉老师方方面面的好,离开我傻哥,能找更好的。”
“秦淮茹还真跟我说了这么几句话,夸我年轻、漂亮、又有知识、还是一个单身未婚女青年,有好多男同志都喜欢我。说她是个寡妇,还带着三个孩子和一个老人,条件差的不能再差,也只有何师傅不嫌弃她,照顾她。”
……
“大茂,你怎么了?”
秦京茹看到许大茂傻乎乎的坐在凳子上。
一动不动。
比木头人还像木头人。
忙出言询问了一句。
伴随着秦京茹的叫唤,神游天外的许大茂,终于有了反应,抬起头,一言不发的看着秦京茹。
焦虑的表情。
吓了秦京茹一跳。
“大茂,别吓我。”
秦京茹将手伸在了许大茂的额头上。
错以为许大茂病了。
否则不可能这么憔悴。
“我不是生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