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又去找新来的李副厂长了。
在秦淮茹和李副厂长两人的那些事情上,刘岚算是唯一一个有发言权利的主,毕竟她跟李副厂长有过一段露水夫妻之情。
二食堂也因为于海棠的这番爆料,陷入了哗然一片的状态。
嘛玩意。
秦淮茹找新来的李副厂长。
这怎么可能。
但是观于海棠的面容,不像说谎的样子。
“秦淮茹她这是将李副厂长当作了自家的自留地吗?”
“秦淮茹怎么又找李副厂长啊?”
“估摸着做一些不要脸的事情,你们是不是忘记前段时间被撸掉职位的那位李副厂长了,听说就是因为秦淮茹的缘故,你们不相信的话,问我师傅,我师傅知道这件事。”
“胖子,这件事我还真的不知道,我就是听贾张氏说了一嘴,说棒梗回来要进轧钢厂当干部,后来就是那位李副厂长被撸掉职位事情的发生。”
“师傅,秦淮茹本来是在受教育期间,不能给他假期,但是李副厂长却给了她半个月的假,听说有人晚上看到秦淮茹从李副厂长家出来,棒梗回来那天,也有人看到秦淮茹去了李副厂长家里。”
“甭管是谁,认识不认识秦淮茹,只要是轧钢厂姓李的副厂长,都难逃秦淮茹的魔掌。”
“那通知保卫科啊。”
“通知什么保卫科,两人还能在宣传科乱搞啊。”
人群中的刘岚。
老脸一红。
这事还真有可能。
她当初就是在二食堂小库房跟李副厂长发生了超越朋友关系的事情,秦淮茹也是在李副厂长的办公室里面做了某些事情。
“傻柱,我肚子不舒服,我去看看医生。”
“小心点。”
傻柱叮嘱了一句刘岚,意有所指的朝着于海棠看了看。
于海棠将头扭到了一旁,她猜测自己的小伎俩,被傻柱给看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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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夫。”
“海棠,别瞎想,什么转岗不转岗的,有些事情,可不是某些人说了算,没什么事情,你先回去吧,我们这些人还的给工友们张罗饭。”
“那我走了,你跟我姐说一下,就说我说的,让她回家一趟。”
“行。”
于海棠离去后。
窃窃私语的声音在傻柱耳畔响起,谈论的内容,赫然是秦淮茹跟李副厂长两人的狗血幻想,说什么的都有,什么李副厂长是秦淮茹的姘头,什么秦淮茹睡了李副厂长,什么秦淮茹和李副厂长旧情复燃,再比如秦淮茹要借着李副厂长的势,脱离了掏厕所的清洁科,摇身一变成了宣传科的播音员,种种之类的声音,不断地从二食堂众人的嘴里飞出。
傻柱也没有拦阻,不让这些人说。
从李副厂长七八天前借百旭攻击傻柱那一刻开始,傻柱跟李副厂长两人就已经成了仇人。
又发生了李副厂长摘桃子想踩着傻柱上位的事情。
傻柱自然不可能给他好脸色看。
你丫的都骑在我脖子上拉屎撒尿了,还不允许我反击一次吗。
平心而论。
李副厂长也算是傻柱的救苦救难的活菩萨,要不是李副厂长想要摘桃子,傻柱还真不知道如何解决白条和三角债的问题。
这可是全国性的大难题。
别的单位欠轧钢厂的钱,百旭是轧钢厂的附属三产,我打白条当饭钱,有什么错吗?
要不然轧钢厂还钱。
关键别的厂子也欠轧钢厂的钱。
白条这事,你一次两次还可以,要是所有人都打白条,月底结账,盈利三千块,其中两千五百块是白条。
这成绩。
委实交代不下去。
所以傻柱在听闻李副厂长带着黄世仁来摘桃子,面上恼怒,心里却惊喜万分,便也借坡下驴,将百旭这个烫手的山芋丢给了李副厂长跟黄世仁。
有了成绩,是人家的功绩。
傻柱脸上也有几分光彩,百旭的装饰,出自于他的手笔。
没成绩,只能是黄世仁无用,推介黄世仁的李副厂长也白痴。
到时候还的请傻柱出山,想必有了白条事件,那些来吃饭的公家人不会在打白条了。
这件事还是几天前,傻柱带着于莉一家人吃饭,见有人在食为天用白条的方式结账,他才灵光一闪的想到了这些事情,否则真踩了坑。
吃完饭,就没钱,就要打白条,偏偏这些人还有一定的背景,方方面面的弄你一下,谁都受不了。
能给李副厂长上眼药,傻柱肯定要抓住,他想杨厂长也十分乐意见到这样的事情发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