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趁着机会,把嘴巴俯到贾张氏的耳朵边,将事情的来龙去脉细说了一遍。
晓得原委的贾张氏,一口气没上来,差点死过去。
好家伙。
闹了半天,不是院内的街坊们给他们贾家张罗着捐款,是要把他们贾家赶到后院聋老太太那屋居住。
聋老太太那屋。
可是凶屋。
住进去。
晚上还能睡得着觉吗?
贾张氏嗷的一嗓子厉吼,撒丫子的挡在了贾家门口,装开双臂,向着众人撂了一句狠话。
“这是我们贾家的房子,就算我们贾家半个月没缴房租,跟你们也没有关系,大不了从我们家淮茹的工资里面扣,谁要是跟我们贾家为难,信不信我老婆子死在你们面前。”
没有房子这事。
贾张氏的威胁还算那么一回事。
事关自己能不能有房子结婚或者能不能有房子给孩子娶媳妇。
谁还理会你贾张氏是个蛋。
真以为街坊们没有看破贾张氏怕死的本质吗?
屁。
早死了。
都不用叮嘱,人群中出来两个大小伙子,三下五除二的把贾张氏给捆在了柱子上,更有人担心贾张氏嘴里喊出什么不好听的话语来,贴心的在她嘴里塞了一团臭气熏天的臭布团。
贾张氏都没招。
秦淮茹更没有办法。
他们只能瞪着眼睛,看着街坊们把他们贾家的东西从屋内一一搬出来。
一开始还好。
也就是一些烂褥子破被子,普普通通的大茶缸及瓷碗。
搬到最后。
街坊们个个回过了味。
贾家的家底,大出街坊们的预料。
缝纫机。
这可是三转一响里面的第一转。
硕大的四合院,也就三家人有缝纫机,傻柱家,许大茂家,贾家。
都尼玛有缝纫机了,还哭泣揭不开锅。
真要是饿着肚子,为什么不把缝纫机给卖掉?
“一大爷,你看看这是什么?”
人们的目光。
落在了那个半人高的大缸内。
里面居然有大半缸白面,有人估计了一下重量,估摸着在五十斤左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