怂了。
“何雨水,你个赔钱货,有你这么跟长辈说话的吗?”
贾张氏自知理亏,没办法撒泼,又不敢打何雨水,只能仗着自己年纪大,端起长辈的架势,指责何雨水不懂得尊敬老人。
这套路。
只有一旁偷悄悄看戏的傻柱觉得熟悉。
这是易忠海一贯套路。
道德绑架。
“贾大妈,现在可不是旧社会,长辈要是说的不对,做晚辈的就得提,不能惯着,你要是觉得我说的不对,大可去找人来评理。”何雨水看着贾张氏,一字一句的加重了语气,“你刚才叫我什么?赔钱货?妇女能顶半边天,就连老人家都这么说,你一口一个赔钱货,莫不是在质疑妇女能顶半边天这句话?还是说你认为妇女都是赔钱货?”
贾张氏的脑瓜子。
嗡的一声炸锅了。
她是胡搅蛮缠什么都不懂,却也知道这帽子有多重,根本不是贾张氏一个人可以抗起来的。
闹不好就连贾东旭也得折进去。
棒梗、棒槌也不能幸免于难。
看着面前的何雨水,忽的觉得陌生了,本以为傻柱走了,何雨水一个十二三岁的小丫头,贾张氏可以任意拿捏,傻柱家的东西就变成了贾家的东西。
傻柱不在。
何雨水却变得坚强了。
成了四合院第一个高中生。
嘴皮子还变得这么利索。
“我没有,我没有。”
“你没有?你没有什么?”何雨水变换了语调,继续用大道理勐砸贾张氏,“现在提倡革新,新人新事新面貌,你一口一个赔钱货,你这是在开历史倒车。”
开历史倒车。
五个字。
吓得贾张氏都要尿了。
借她一个狗胆子,她也不敢。
“雨水,我老婆子湖涂了。”贾张氏自知不是何雨水的对手,当着街坊们的面,朝着何雨水认了熊,“你别跟我一般见识了,咱们都是街坊邻居,低头不见抬头见。”
“昂。”何雨水道:“你现在知道咱们是街坊邻居了?刚才在我们家外面鬼头鬼脑的偷看,又一口一个赔钱货的叫着,贾张氏,我问你一句,你说实话,我是赔钱货,那依着你的意思,是不是咱们院内所有的女同志,她们都是赔钱货啊?你本身也是一个女同志,你是不是赔钱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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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指向了一旁看戏的聋老太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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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太太是咱大院的老祖宗,她也是女同志,依着你贾张氏的意思,老太太也是赔钱货了?你说,老太太是不是赔钱货?”
躲在暗处的傻柱。
心中暗暗为何雨水这番言词叫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