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一个外人有何资格多说。
但,虽说心中充满着对于赵钱的同情,一些事并不是因为同情就可以去做的。
在一番挣扎后,白衣女子最后还是扭过头去。
世间多有不平事。
但有些事不是自己可以出手的。
也许自己可以贪图心中的一时畅快,但事后要为自己承担责任的可是自己的师门,自己的家族。
“看来真的是一个贱民,连话都不会说了!”
青司烈真的怒了。
当众对虞歌示爱,这已然触碰到了他的底线,此刻还敢这般无视自己。
这是对于他青司烈的侮辱。
被卑贱之人辱没,更容易激起青司烈这等自诩高贵之人的怒火。
轰!
一股如同山崩海倾般的气势在青司烈身上爆发开来。
青司烈再次伸出一指。
这一次直指赵钱的眉心。
青司烈要亲手宰了无视自己的赵钱。
一只虫子,就在匍匐在自己的脚下,焉敢无视自己!
倏!
一道耀眼的神光闪过。
青司烈的攻击转瞬即至。
赵钱在心中叹了一口气,现如今只能暴露造化玉戒了。
青司烈太强,他的攻击自己根本躲不过。
至于禁忌之体,不到万不得已,赵钱是不打算使用。
铮!
还不等赵钱使用造化玉戒,一道剑鸣之声响起。
一道剑光悄无声息地消去了青司烈的一击。
一个腰跨短剑,身着白衫的少年郎,出现在了赵钱面前。
“你是何人?”
青司烈露出些许讶异。
自己的随手一击,虽然只有自己两三成的实力,但也不是谁都可挡下的。
“在下司徒公理!”
司徒公理语带铿锵,脸上满是坚毅。
他的每一个字似乎都带着莫名的韵味,让人不由产生可以信任他的感觉。
“你有何事,为何阻吾灭杀一个雪峡岭的贼盗?”
青司烈眉头微微皱起,看着司徒公理,语气有些不善。
司徒公理,自己似乎听过。
好像是司徒家那个离经叛道的三公子。
“天道有循,人理有规,人道自有道德法度。
小主,
我看这位雪峡岭之人身上未曾有什么罪业缠身,可否请道友手下留情。”
司徒公理翩翩有礼地对着青司烈说道。
“就算是司徒狂龙在我面前,也不敢叫我手下留情,你有何资格!?”
青司烈眼中闪过一丝寒意。
“资格?我自然是没有什么资格,我只是希望道友可以仔细考虑一下而已。
而且说起来,道友又是有何资格可以随意地剥夺一位无辜之人的生命呢?”
司徒公理摇了摇头,对于青司烈的话似乎很是赞同,但话锋一转,又对着青司烈反问道。
司徒公理的面色很是认真。
“世间弱肉强食,强者便是规则,强者自然可以主宰弱者的生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