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哥可还准备了很多手段等着他呢。”
“啧啧,想想都觉得他好惨,可我怎么就忍不住想笑呢哈哈哈哈哈!”
罗柏听着众人的吹捧,不由得有些自鸣得意起来:“我也没想到这小子这么不经弄,这才刚开始就受不了了。”
“就是可惜了我这专门定制的超声波定向音响,才用了一次。”
“其实我还挺希望那小子多坚持一会儿的。”
说完,他假模假样的叹了口气:“其实我也不是真要往死里搞他,只要他过来给我低头认错,磕几个响头,我还是可以原谅他的。”
有善于溜须拍马的小艺人连忙恭维:“罗哥你还是太心软了。”
“对,要我说,这种破坏行业秩序的混蛋就应该直接弄死。”
“咱们都是守法公民,不要说这种容易让人误会的话。”罗柏假仁假义地摆摆手说:“和谐社会,记得要遵纪守法。”
狗腿子们小鸡啄米一样点着头,讨好地笑着。
看着这些虚伪的笑容,罗柏不以为意。
那些话他自己都不信,他就是冲着整死第一桀来的!
手段陆续还有,那小子要么赶快滚,不然就识相过来磕头,没有第三种选择。
这么想着,罗柏叫来一个狗腿子,让他去给传个话。
他很期待第一桀知道磕头就能被自己放过,会怎么选。
……
第一桀在角落里坐了好一会儿,屁股下面的水泥地都坐热了,任聚和时故才姗姗来迟。
“哟,嘛呢?”时故上来就调侃道:“我希望你是在思考要怎么回击,而不是在伤春悲秋。”
任聚拿胳膊肘拐了他一下:“你丫以前被欺负的时候也没当场反击啊。”
俩人边说边挤着第一桀在他身旁坐下。
“那是以前太弱小了,没有力量。”时故盘着腿,靠着身旁的小老弟:“无法将敌人一下子打死,打服,打怕的反抗只会招致更加凶恶的欺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