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聚点点头,赞同时故的说法:“你说的对。”
然后问了一句:“对了,有没有人找你写词的?”
“没有,怎么会有人找我写词儿……”时故有些诧异。
“《登基宣言》你不是写的挺好嘛?”任聚也很意外阿故居然能写歌词,明明【伯乐】探测结果并没有显示他有作词这方面天赋,可他却写出了引起巨大争议和讨论的歌词,
时故闻言笑了笑,撇着嘴不屑地说:“那玩意儿哪算歌词啊,小学生都能写。”
他打心底不觉得自己写的那是歌词。
在他看来,那只是一段白话,仅此而已。
“不说这个了,还是聊聊阿桀之后的应对吧。”时故轻描淡写地把话题拉回了第一桀身上:“现在已经有不少说唱歌手在针对阿桀了。”
“不管是真的被登基宣言扫射到反击的,还是来蹭热度的,阿桀都应该有所回应。”
这次任聚摇了头,他反对道:“我不认为阿桀应该理会那些阿猫阿狗,秦始皇会在意自己身后的骂名嘛?”
“狺狺狂吠罢了。”
“有道理。”时故嚼着鸡翅,骨头都咬碎:“但是秦始皇那是因为他赢了,胜利者当然不会在乎这些声音。”
“而阿桀还没有赢,并且他还是这场‘战争’的始作俑者之一。”
“我们挑起了争端,不能逃避它。”
“要么赢,要么输,只有分出胜负才能为这场争端画上句号。”
任聚也不甘示弱地咬断了一根鸡脚:“但是这场争端没办法分出胜负。”
“不管是玩说唱圈那一套学黑人糟粕的你骂我我骂你的所谓‘文化’,还是想办法做出一首好歌以作回应,都没办法判断输或赢的。”
“跟对方吵,那就是没有赢家的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做好歌也不行,音乐审美是很私人的东西,再好的歌也会有人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