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伯缙却躲开他的手,直接撕碎符文,打开了盒子。
霎时间,精纯的灵气充满了整个房间,一颗晶莹剔透的妖兽蛋和一个古朴的木牌展现出来。
“爹,你干什么!”楚月白赶忙关上盒子封住四溢的灵气。
“哼,我干什么?你还是解释解释如此遮遮掩掩的是要干什么吧!我和你母亲含辛茹苦的为你考虑,又是替你求药又是替你检查法器,为的不就是要你平安吗?你倒好,藏着一颗凶兽蛋!
还有那木牌,当年我在秘境里找到这块木牌却不知其用途,你说找熟识的前辈问问,回来告诉我那就是个普通的护身法器,我便送给了你。护身法器你不随身携带却封在盒子里,用的还是这奇怪的符文,莫非你隐瞒了木牌的真实用途?!”
那些过往忽略的细节瞬间涌上了楚伯缙的心头。
他忽然发现,那个他引以为傲的儿子似乎已经在不知不觉中脱离了他的掌控,不仅在暗中扩张身家,还与自己耍起了心眼!
楚月白要做什么?
他还有没有把自己这个爹放在眼里!
面对楚伯缙的怒气,楚月白丝毫没有慌乱。
他给盒子贴上新的符文,直接将这两个盒子收了起来。
“爹你凶什么啊,你怎么还质疑自己的亲儿子?这凶兽蛋是我意外契约了的,就是因为怕你和娘担心才没敢拿出来。至于那木牌,说实在的我的护身法器真的太多了,那块木牌又是爹你送的,我当然是先紧着别的法器用,这块当然就先好好收起来了,这有什么不行吗?”
白氏也打着圆场,“就是就是,儿子刚醒,别又被你吓病了。月白啊,你爹平常跟外人打交道免不了疑心重了些,你得多体谅。”
“体谅,怎么不体谅,”楚月白哼道,从自己的家当里找出一个瓷瓶递给楚伯缙,“爹你看看,你亲儿子我专门收了两颗增长修为的丹药送给你和娘,一颗能涨十年修为呢,虽然不能把你和娘替我治伤的修为全补回来,但聊胜于无,也是儿子的一片孝心。”
楚月白的心在滴血。
如果不是为了说服便宜爹给自己治伤,他说什么也不会拿出这两颗丹药。
楚伯缙虽然没有刚刚那么生气了,但并没有直接收下瓷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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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楚月白的话合情合理,但他就是觉得不可信。
原本如果有这两颗丹药,那他或许会同意龙阳髓的治疗,只不过他绝不会做献出两滴精血的那个人。白氏本就修为比自己低,再跌一跌也没什么所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