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人家做什么?问雪洋姐姐呀?”

玲玲鼓着两个小腮帮子赌气的丢下了句起身就独自走了。

“她是真的生我气了么?”谭雪洋扑闪水灵双眸瘪了瘪嘴角的问我。

这两个女人是各揣心思在我这揣着明白装糊涂呢。

“是不是你自己心里还没个数吗?”

我懒得和她在这调情斗嘴,淡淡的回了句,起身从裤兜里掏出了身上仅剩下的现金丢到了吧台上对老板娘说:“大姐,剩下的钱,就给那三个好兄弟留着做饭钱。”

吧台后坐着的老板娘看着我丢在桌上的一千多块现金,嘴角扯了扯,最终安静的点头把钱给收了起来。

在这个小地方开菜馆,按我估算年利润顶多不超过四万,我给的钱抵得上她数天的营业额了。

至于后续她会不会履行我的交代,跟我就没什么关系了,我只做我该做的事。

走出了菜馆,我点了根烟,此时放眼看去,县城的主街从左至右已经看不到几个行人了。

昏暗的路灯下,显得气氛有些压抑,整个县城给人很寂静很消沉的感觉。

“回去吗?”

走到我身边的谭雪洋声音柔柔的问。

我没说话,嘴上叼着烟,伸手搂着她的蛮腰漫步的回到了旁边不远的小宾馆。

“那你说怎么整?他今年都24岁了,为了个31岁的女人连自己亲姐姐都给撵出了家门,他是认为他姐夫死了吗?”

我搂着谭雪洋刚走上二楼,耳边便传来了沈三那充满了戾气的话语。

“那你叫我能怎么办?父母年岁大了,弟弟又是个性子犯浑九头牛都拉不回来的人。我们家什么样,当初你娶我时就不是不清楚。现在你有钱了,开始嫌弃我家嫌我了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