激动的我把烟都吐到了地上,探出身借助灯光寸寸的看,最终看到了落款处。

我激动的不能自已的念了出来。

“一石一花尽奇绝,天台何日续行踪。料知百丈岩前水,更润岩前百丈松。一九五八年戊戌黄梅开候,天寿。”

念完了落款,我深深吸了口气。

这幅画是初晴!是潘天寿当年给华侨饭店作的画。

我不禁想起两年前,挂在华侨饭店大厅里的初晴被拍卖了了几个亿。

可我眼前的这幅初晴我几乎能判定是潘天寿的真迹无疑。

想到老变态和我说,当初华侨饭店的那幅真迹初晴,早就被人以假乱真给替换掉了。

哪怕是两年前拍卖的所谓真迹也不见得就是从前真迹,但这些现在都无从考证。

我重新点了根烟,又仔仔细细的把茶几上铺展开的初晴审视了好几遍。

我跟着老变态见过几幅潘天寿的真迹,也亲眼目睹行内高手临摹,也仔细聆听了对方讲述如何辨别。

现在此时此刻,我可以确认,这幅初晴就是潘天寿的真迹!

可我有些想不通,杨东在南面生意做的很大,他不可能不清楚这幅画的价值。

如今这幅画被我给拿了,他居然半点都不在意的模样,这是为什么?

我想不通,也不想去想通,现在这幅画在我手上那就是我的了。

不管潘老为何会画了这幅缩小版,这点可能是当初送给友人,或者自己心血来潮,但这些都不重要了。

过了好一会,我才把激动的情绪给彻底压了下去。

眼下这幅画别说挂起来,能不能藏好都成了问题。

多少价值先不说,藏好,这幅画就算不急着出手,将来也能给我遇到困难时翻身的底牌。

困意全无,我起身绕着客厅走了几圈,最终把目标给锁定在了沙发上。

想到就做,我走上前把沙发给移开,朝沙发后面看了眼,的确可以藏匿,我转身去厨房拿过菜刀,将沙发后面底部给横着划开了个口子。

然后把画给重新装好,又找来了几个塑料袋缠好,但终究是不放心,要是被老鼠给啃了那就完蛋了。

但却找不到更好的办法,我索性就把东西先放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