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言简意赅：“是镜像。”

季明皓看了看沈凉，又看了看镜像：“所以，你俩谁是真的？”

心底油然而生一种恐惧，季明皓在思考那个跟在他们身后走出了生物研究所的沈凉是真正的沈凉还是镜像。

沈凉心情看起来很好：“你猜？”

另一个沈凉语气恨恨的：“我是真的。”

周骏西看热闹不嫌事大地掏出了断了星网的光脑，把两个沈凉对峙的场景拍了下来。

他美滋滋地靠在墙上：“这里没有直播设备跟来，所以我是唯一一个拥有记录你俩见面照片的人……”

沈凉声音凉凉的：“你是在盘算拿这张照片去卖钱吗？我告诉你，照片里的人是我，你随便拍我就是在侵犯我的肖像权……”

周骏西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模样：“所以呢？”

另一个沈凉：“所以，你的钱能分给我点吗？”

周骏西本就勉强的笑容彻底僵住。

他原本是想用这种方法确认哪个是沈凉哪个是镜像来着。

但两个沈凉的言辞都能和他认知中的那个沈凉对上。

计划失败。

周骏西：“蟑螂姐？”

沈凉：“乱码哥。”

周骏西：“敏感脆弱小女孩？”

另一个沈凉：“花开富贵？”

在对完‘公社’ID和学校论坛ID后，周骏西彻底没辙了。

“沈凉殿下？”

两人都笑吟吟的：“欸，喊我干嘛？”

两人蔫蔫地看看左边的沈凉又看看右边的沈凉，最终周骏西把季明皓拉去一边，嘀嘀咕咕地不知道在说什么。

其中一个沈凉对着另一个沈凉开口：“喂，你们一共有几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