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桃还没反应过来,两手只来得及抓住他的臂弯,可惜迟了,外头圆月暴雨,里面的男人像是一点点的禁锢住属于自己的猎物,扒皮,拆开,吮入骨髓,彻底霸占。
曾经,他是她的政哥哥。
如今,怀里是他明媒正娶的秦王后。
红烛帐暖,春宵一度。在第一抹晨曦与咸阳城的天际冉冉升起时,白桃在锦被中率先醒来,稍稍一动,就察觉到软腰贴着一只大掌,嬴政闭着双眼,唇角的弧线,勾勒出的精致剪影。
就这般被他抱在怀里,是被包裹住的安心和蜜意。
想起昨夜的疯狂,白桃粉腮飞上了两朵红云。
这.....嗯。
约莫比她以前见过的兔子,鼬鼠,野牛....还刺激的多得多。
也常听别人讲欲多而不知节止伤身,他明明是克制情欲,博览通晓的君王,却又如今的放纵至极,情至天明。她翻了个身,贴了贴他的脖颈,心中某种动西烧开了似的似滚滚热水往外冒泡。
起初越不知为何,而后心里的东西越来越烫,好像要烫穿了四肢百骸,七经八络。
熟悉的感觉袭来。
白桃瞳孔一震。
嬴政这时也醒了过来,见到自己的王后这么贴近自己,嘴角挑了起来,下一瞬间感受到了她异于寻常的温度,长眉一皱:“桃桃?”
见到他突然醒来,白桃吓得浑身狐狸毛都要炸开,急忙滚落至床榻。
“桃桃。”
嬴政豁然起身,墨发倾泄在胸膛,长指虚虚拢住,似想抓握住她。
“撕拉——”
锦帛刺耳的撕裂声。
少女披上锦帛,乌发掩盖住半个身体,慌乱逃窜,嬴政眉头皱得紧了,起身去追,没料到她带着哭腔道,“别过来政哥哥...”
嬴政疏忽立住。
“别过来...”
布料摩擦声响起,少女蹲在屏风后面,瑟瑟发抖。
“好,孤不过来。”他站住不动,寒星的眸子看着殿内落地青铜灯照射的影子,垂下眼睫道,“桃桃.......”
白桃竭力的用锦帛盖住自己整个部位,又觉得这燃烧着鲛鱼脂蜡的长乐宫,明亮的无所遁形。她左顾右盼,惶恐不安,只能大睁着眸子。
她身后的狐狸尾巴不知道什么时候又长出来了。
一想起方才政哥哥兴许识破她是妖精....
她牙齿发颤。
嬴政还立在她的身后,他目光沉静的看着她的背影,也不开口说话,仿佛有无尽的时间可以消磨,过了会儿,他慢慢道,“孤错了。”
“.........”
听到如此冷淡的声音,白桃紧张如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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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孤昨日不该如此放肆,害的桃桃如此惧怕孤。”
“没有...”白桃解释道,“没有,不怪你。”
他沉默了会儿,道,“怪孤昨日太过肆意妄为,不顾及桃桃的感受。”
白桃心头一颤,“也没有,我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