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依稀想起了这大姐曾经那些蠢到冒泡的举动。
就比如那一年,刘佩佩和陶古津一起从民生采访部调入融媒体中心,总编室第一次统计记者福利的时候随口问她:“佩佩姐,你们民生的过来几个人?”
刘佩佩竟大言不惭地回道:“就我一个!”
她本是想使点儿小动作,让陶古津吃亏,可这事儿办的着实降智,所以很快便在报社传开了。
刘佩佩却以为这事神不知鬼不觉,自己聪明透顶,老谋深算得犹如千年的王八附体。
说她有脑子使坏吧,她又使不到点子上,总干这些明摆着的蠢事,似乎是将所有人的智商都放在地上摩擦。
总是使一些无脑又低劣的手段,根本不像一个受过教育的人能做出来的,也正是因此,许多人都对她敬而远之。
陶古津在遭受类似的事情时总是一笑而过,她没办法跟刘佩佩站在一个水平线上去追究谁对谁错,她怕那吸引力法则在两人中间生效,两人对话一旦超过三分钟,自己也会随之降智:一张嘴就是“阿巴阿巴”地,犹如那村头长年站着的傻子。
况且,刘佩佩这种恶心人又恶心自己的小动作实在太多了,数都数不清,陶古津如果个个都在意,那每天什么也不用干了,光生气就够了。
在陶古津眼里,职场上这样的人并不是个例。
只不过,刘佩佩做得太明显,智商又相对不高。
所以,每次这种事发生的时候,陶古津往往是静静地看着不出声,因为这般雷人举动根本用不着自己嘲笑。
这不,陶古津一摔,又把刘佩佩的弱智细胞给摔出来了。
陶古津的思绪回到现实,她看着眼前的刘佩佩,忍不住感叹起生物的多样性。
就这样大家伙凑在一起,探病时间愣是持续了半个多小时,陶古津终于目送着周璨璨一行人离开。
如释重负的她刚喘了一口粗气,就听——
“陶古津!”
又来!
谁啊!
陶古津感觉这一天她说话说的嘴都干了,作为一个病人,此刻竟不能安安静静地休息会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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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叹着气,抬头一看:“诶?怎么是你?”
“什么怎么是我?不是你让我两小时来一趟,看看你还活没活着吗?”一瘸一拐的秦佑隅说着,指了指自己的腿,“我腿这样了还得陪你演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