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这几人在这里也还算是正常,即便是带着监视看管的目地,那也是打从开始就定下来的套路,她有着防备,清楚这一点那就好。
只是这中途换人,而且还是两个跟他们有点仇怨关系的人,这其中的含义不免有些让人深思。
老周带着几人就这么走了,观察室里也就剩下四个人,还不到查房的时间,护士也都不往这边来。
“把门关上,别叫人瞅见。”齐肩发冲着瘦子歪歪头,示意把门关了,趁着这会儿没啥人,正合适动手。
“不等等吗,这就开始了,还没准备好呢。”瘦子嘴上是这么说着,脚下却是往门边走,抬手合上门。
“屁大点事儿,需要什么准备,直接上去就完了。”齐肩发边说着边从凳子上站起身,随手抓了旁边的一个枕头,朝着手臂上摔了摔。
两人旁若无人的对话,像是丝毫没把将要做的事当成一回事,可是那紧绷而僵硬的肢体动作却于之不相衬,若是细心些就能发现两人还是有些紧张的。
赵文多是坐在病床前的圆凳上,两人都在她的右后方,并不能完全看见他们的动作,只从这几句对话里查觉到了一丝的危险。加上她对这方面敏锐的直觉,只在一瞬间就明白了两人八成是存了恶意的。
眼睛微眯,心中冷笑数声,不疾不徐的拿起了小桌子上的暖水瓶,貌似要往杯子里倒些水。
一个年经的姑娘,纤瘦文弱,没有多少的反抗能力,又是从背后下手,几乎就是一胳膊弯的事儿,稍稍使些力就能斩断她的生路。
齐肩发丝毫没把人放在眼里,把她丢给瘦子,径自绕过床尾,从另一侧过去,抬起手上枕头的那一刻,还饶有意味的冲着对面看过来的姑娘挑起嘴角,露出记残忍的冷笑:“对不住了,拿人钱财,于人消灾,我们兄弟也是迫不得已啊。”
这才是他最真识的面目,之前被揍的一声不敢吭的模样,跟此刻凶残的他,全然是两个人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