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哎——你干什么?”赵文兰后知后觉的开始挣扎起来。这么老些人瞧着呢,他这一抱可真是就说不清楚了。

傍边的两个合伙人也跟着直劝:“有话好好说,可不带抱人的,赶紧给放下来放下来。”

不就是胳膊割破点皮儿,又不是腿伤着了不能走,这抱起来可真是太过了昂。

两人都寻思着胳膊腿儿的问题,谁也没去寻思这人是谁啊,怎么就熟悉成这样儿了,不就是来做身衣服,前前后后折腾了一二三——可能还得加上这回就是四次,上回见还在生人行列呢。

赵文兰挣了好几下没挣脱,这家伙真是没白长这大体格子,手上的力道出奇的大。当众被个不太熟识的男人抱着实在超出她的接受范围之内,抗拒那是必然的,为了摆脱这一困境,也是真急了,回手就拍出了下。

‘吧唧’就甩到了耳朵根儿上。

颌骨下脖子上,四舍五入就概括为脸部了。

不是赵文兰不想打别的地方,主要是别处都有衣服盖着多了层阻挡,她怕这手劲不够,捶上去也就是给人家挠痒痒,干脆就挑个能直接接触皮肉的地方了,还能多疼一点儿。最好一下就能让他松手放她下来。

这想的是不错,可是效果却不太好说。为什么这么说呢,主要是万文兵被拍的真的就是僵住了,正中目标的那种,可还不等着赵文兰高兴一会儿,就瞅见他那眼眶就开始红了,眼泪说来就来。

哎哎—哎—你可别哭呀。

赵文兰都蒙了,她打的也不太重啊,咋还疼哭了呢。

她哪里知道,万文兵这些天把自己给折腾的凄惨不已,又是刚饿了两天,浑身细胞组织都在叫嚣着——喃呃,俺要吃饭。

本就是凭着毅力在坚持,赵文兰这一打就跟兜头泼了盆凉水,那心是瓦凉瓦凉的呀。再加上担心那流血的伤,郁闷加气急,这就有点儿控制不住,眼泪儿就掉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