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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是基于这样的情况,在明知道这宿管阿姨大叔俩个很可能隐瞒的事实,还是全当不知道,完全相信了这样说词似的默认了此事。毕竟要是揭穿了,对他也是有影响。叫上头看,这不是明摆着没把叮嘱当回事儿,没把人给看好吗。
于是,看似漏洞百出的说词,就这样的被通过了。
宿管阿姨还直道幸好,宿管大叔更是笑呵呵,直说这小领导人不错,没有为难他们。
学校进小偷儿的事就这么有了定论,虽然还有些学生对此抱有怀疑,可这并不起多大影响。随着日子一天天过去,紧张的学习生活占去了大半的精力,渐渐的这样小撮的声音也消失了。
没人再去关注这点小事儿,自己的学习还都抓不过来呢。
而做为小偷事件的主角,赵文多到底还是抽空回了趟家。傅老板这都亲自找到学校了,她这打工人咋地也得好好露个面儿不是。
抓墙那天也是时间紧迫,两人也没能好好的聊一聊,这病情的事。
“你看哈,也许、可能、假设,这病真的是好了呢,你只是不知道而已。要不就试试看,咱这架先停一停?”赵文多也是试探性的问一嘴,怎么说人家也是老板,掏钱的人最大,到底该怎么样还得他来定。
傅廷坤也不是没有这个疑问,就像是这身上的毛病,来的突然毫无防备,消失的也是莫名其妙。这些年了,也没整明白究竟是怎么回事。
既然都已经有这方面的显示了,试试倒也不是不行。
“那就从前几天打架开始算起,这架先不打看看,到底能维持多长时间。”
“我看行,就这么定了。”
不打架当然是好事,只是这工钱再拿就有点儿说不过去了。
“我那工资就——”赵文多想说工资就不要给了,不在其位不谋其政不是。
“那钱照常给你发,你不用担心。”傅廷坤也不知道是没听出来她的意思,还是故意逗她,只笑的是一脸兴味,浑像她是多么的爱钱一样。
——事实上,她也的确挺财迷,这点她也不是不能承认的。
“喏,这是这几个月的份儿。”一沓钱递了过来。
开学后就没怎么碰着过现钱的赵文多‘呵呵’傻笑的直搓手:“这、这多不好意思呀。”
“没什么不好意思,你又不是头一回拿了。”钱往前又递了递,示意她快收下。
“要是这么说,我就不客气了。”笑眯眯眼的把接过钱往衣兜里一塞。
傅廷坤看了好几眼那兜,实在没忍住,提醒了句:“你不觉着这衣服兜有点儿浅吗?”走走道儿都能颠的掉出来。
“啊?”赵文多后知后觉的跟着低头,一沓钱折起来也是有点儿厚,校服衣兜又很是浅,揣到底还露出了半截儿,不服输似的硬是支棱着,瞅着是真挺危险,随时有走丢的可能。
把危险扼杀在摇篮里,立马换个地方,裤子兜还算好些,至少能全装进去不露角。
就说说她是多敬业啊,刚从学校里出来连见都没回就跑来见这位大老板,要不也不用麻烦衣服兜浅不浅的了。
傅廷坤过来谈生意,这几天都住在县城,早先就给她递了消息。因为记挂着病的事,所以赵文多一出学校就直接杀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