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他们胡乱形容,主要是当时那透湿的部位太容易让人误会了。

说是打架那都没人信,谁打架不往身上招呼,跑去屁股那嘎达转悠啥,肉最多最厚的地儿,最是抗打,那打着了多没有成就感。

几人在这你一句我一句的闲聊,处置室的门很快就开了,里面走出个三十左右的男人,僵直上身,动作缓慢,一步一步往外挪。

没打麻药生缝了十几针,疼的直龇牙咧嘴。这会儿一走动就牵扯着伤处,那滋味要多舒爽就有多舒爽。

“大哥,我扶着点儿你走。”

“你扶那边,我扶着这边——”

“那我跟前面走,替你们开路。”

“……那我跟后头,护着点儿腚,别再叫谁撞着,再来个二次伤害。”

几个齐刷刷瞪过去,用眼神警告他快点儿闭嘴,可别再说了,再嚷嚷两句,可这医院里人就都好知道了。

腚伤正在疼痛的大哥知道这个家伙有点儿二,都已经习惯了,自然不会跟他一般见识。也不是不想纠正,他是怕再多说两句,腚没啥事儿,他能给自己气仰壳儿了。

深吸一口气,缓缓的呼出来,以缓解一下疼痛,也是吐出被气着的这口郁气,尽量不去看这个二儿,把目光投向别处去。

走廊尽头就是大厅,一排排座椅已经用到了七八成,寻个空地方挪过去万一挺不住了可以搭个边儿稍歇息会儿。

只是随意顺带的投过去一眼,下一秒就呆住了——

“哎,怎么了大哥,又疼的慌了?”

“要不我们扶着贴墙靠一靠吧,还能缓口气儿。”

旁边的人连拍了两人一下,拿嘴呶呶着直比划,这哪是疼哪是累啊,没瞧见那眼睛瞅的都直了吗?

两人被拍的反应过来,顺着那嘴呶的方向望过去,就见那候诊区里,一个穿着乳白色碎花小衫的姑娘,半眯着眼歪靠在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