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听说这个就来了精神,赵文多也就把刚才的不愉抛到了脑后去,道:“价格大致上也不会有太大的变动,毕竟现在的生意也不是太好,要高了也不现实。”
按着现在的情式来看,这矿也就只有他最合适收购,买家太少的结果,也就导致了这价位不会太高。不过好在三人都是急于脱手这烫手的山芋,倒也不会一喊价就把这个唯一的买家吓跑,开价也只会更贴合实际。
赵文多并不担心訾、周、李三人会漫天叫价,倒是顾虑到时候傅廷坤会压价压的太狠,以他的为人,那是压根就不会突发善心,生意就是生意,容不得私人感情加进去混淆。
果然,傅廷坤点了下头道:“那就按当初的售价好了,毕竟他们已经开出了一部分,收进手里直接就少了一些,认真算起来还是我吃亏呢。”
那你怎么不说说人家铺设的那些基础建设呢,算起来可不比买地时少。不能说他这是趁火打截,但可是总觉着不太厚道。
心里虽然一个劲儿的腹诽,可嘴上却是不好说的,别再把这唯一的买家给说生气了,掉头一走不买了可就麻烦了。
赵文多也不好去反驳,只默不作声的陪笑,被当作是认同他这样的说法。
两人算是说定了,隔了不久,赵文多就把两方人约到了一处,买卖进行的相当顺昨,毕竟一个急着卖,一个诚心要买,两相碰一起自然是再好不过了。
傅氏煤矿再扩大面积,消息也是不径而走。那些嫉妒到红了眼的人背后会议论说,这傅家小子可真是够能张罗的,原来的面积就不小了,现在又加了一部分,也不怕忙不过来。
也有人说,这姓傅的可真是能得瑟,煤价一直不理想,他非但不收敛来反倒是背向而行,加大了矿的面积。也不怕再煤多卖不出去,赔个老底儿朝天。真要到那时候,这位就是哭都来不及了。
这些人注定是要失望了,傅廷坤非但没有哭,反倒是笑的时候居多。
华国的煤炭业注定会迎来它的辉煌时刻,于现在来说,只是早早晚晚的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