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下午的时候,傅廷都会来镇街溜达转上一圈儿。这个习惯已经保持了几个月了,从煤矿开起来以后,他已经是这里的常驻人口了,省城家里那边反倒是很少回去。
知道他在这里开了个煤矿,傅家那边是大力支持,不光出钱出力,还现抽调了一些技术工种和管理人才过来帮辅,是生怕再累坏了这位二十多岁的大宝贝蛋儿。
矿里的煤炭能够源源不断的输送去各地,别人家都在为销路发愁的时候,在傅家矿这里那是只会担心供不应求。
这有东西卖不出去着急,卖的太好也是上火,这上哪儿说理去。
傅廷坤也意识到这个问题,这阵子都在思考着要不要再扩大下生产,也就是这个当口,赵文多找上了他。
每天傍下午的溜街,刚溜到一半儿,再有十米八米远就好到金店门口了,就瞅见‘喜金金’的店门从里面推开了,赵文多站在门口,冲着这边儿招了招手。
傅廷坤左右看了两眼,确定她招呼的是自己,而不是别人后,带着些疑问径直走了过去。
“叫我啊,有事儿?”
“嗯,是有个事儿想问问你。”难得主动的赵文多靠着门边儿,换了下支撑着的右腿,稍稍转移了下身体重心,往另一侧斜了斜。
傅廷坤随着她的动作也往另一边稍歪了下头,很是贴心的道:“有什么事进店里坐下来说,省得你站着累。”
咦,他还看出来了!
赵文多惊讶于他的观察入微,确实是,这刚才忙活完接待了一批客户,直到这会儿也没捞着坐上歇息一会儿,是有些累了,特别是膝盖这里有些发酸,站直不了太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