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看热闹看的上头,在场的这些村人谁都没往这上头想,赵文英这厉声出的这句,立时就提醒了不少人。

可不就是吗,现在这公家规矩正严的时候,要是抓着个典型那是真重判,不带玩笑的。罗玉保顶着已婚的头衔跟人在山上搞破鞋,带坏了村里的风气。往轻里说会遭人唾骂,要是重些那可是要被判刑的呀。

赵文英说的蹲大牢,可真不是开玩笑,她有这个权力,要不要上告全都她说了算。

罗玉保这时候知道后怕了,上前两步就要说说情,可被赵明玉直接伸胳膊给挡住了。

“条件我们也开出来了,要怎么做看你们自己了。”言外之意,是返还嫁妆钱还是舍命不舍财的去吃牢饭,看着办吧。

该说的话也经尽数说完,实在没有必要再留下去。多呆一秒,看着罗家人的嘴脸都觉着多一分恶心。赵文英叫上赵明玉、李翠珍和赵文兰,径直走出院子。

围观的村人们也知道这场戏是告一段落了,眼见着罗老太气的直跺脚,嘴里不住的咒骂,皆是边往外走边摇头。

罗老憨眼见人都走干净了,回身把院门重重的关上。冲着罗玉保就是一通斥:“你怎么那么不小心呢,十几号人上山都没听见点儿动静,愣是叫人给堵个正着,你说你还能干点儿什么,啥也不是。”

“爹,你还怨我呢,要不是你说在山下面溜达,帮忙放风,我能那么放心吗。这事儿说起来你也有责任。”罗玉保嘟囔了句。

“我——我那不是尿急吗,就离开了一小会儿就被他们摸上了山,谁能寻思到啊。”罗老憨心虚的眼神直闪。

说好的帮忙瞅着点儿村里人,要是有人上山给来个信号,结果人却开了小差儿。

“你有多少尿能尿那么长时间,准是叫村里哪个娘们勾搭去了。”周老太太剜了儿子一眼,对他的不尽心很是不满。

刚才当着村人的面儿,他们有致一同的把放风的这事儿给隐瞒了下来,事情都已经败露了,要再把罗老憨说出来,那不是又折进去一个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