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慎嘴角扯出一抹苦涩的笑,他恨不能现在就冲过去问问她,究竟有没有在乎过他。

昨天分开的夜里,她有没有想他。

自幼陪在容慎身边的鸣秋瞧着自家主人魂不守舍地模样,忍不住叹了口气,明明自己是舍不得,也不去主动求和,反而一个人坐在这伤春悲秋。

鸣秋看不下去了,主动出声道,“皇上,你若想念皇后娘娘,何不去看看她?”

容慎:“你不明白,只有她也想见我的时候,我们的相见才有意义。”

鸣秋:???

您都搁哪儿整的这些歪理邪说?

您甭管有意义没意义,现在想念的人难道不是您吗?

您再这么磨下去,等皇后娘娘回了楚国,您哭都没地儿哭。

鸣秋舔了下唇,劝道,“皇上,皇后娘娘之所以不想听见关于生孩子的事,我觉得是因为皇后娘娘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