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一个个看起来都怕得不行,但背地里不是还敢派人刺杀盛嘉俊吗?”
“我们来盛国时,不也在楚国碰见盛国皇子们派来的杀手吗?”
容慎道,“今番被砍的皇子和胳膊被废的皇子也许就是派人刺杀的主谋。”
尤其是盛嘉俊在城门口忽然对那人发难,想来定是知道了些什么。
谢春朝沉吟片刻,道,“你说得也许对。”
“但剩下的皇子中,未必都是没有胆子刺杀盛嘉俊的废物。”
“盛嘉俊在来楚国时遇见的可不止一次刺杀。”
容慎见劝不动她,只道,“那你准备怎么做?”
谢春朝端起茶杯喝了口茶,随即神色冷静地说,“其实我也不必联合其他皇子们,从如今的情况看,那些人能给我的帮助并不大。”
“我只需要做两件事,盛国必生乱。”
容慎猜出谢春朝想做什么,问,“你想杀了盛嘉俊和房子赋?”
“对。”谢春朝点头道,“盛嘉俊一死,众皇子定会为皇位而争夺不休,但有房子赋在,这场风波可能会很快平息,他会用最快的方式为盛国找到下一任的继承者,其余的皇子则会在房子赋的操作下很快失去竞争力,也掀不起风浪。”
“所以,最好两个人都死了。”
“但……”谢春朝叹了口气,“杀盛嘉俊已是不易,再杀房子赋几近于天方夜谭了。”
以盛嘉俊对谢春朝不设防的状态,她想杀掉盛嘉俊并不难,难的是在杀了盛嘉俊后如何活着离开盛国。
容慎:“我可以帮忙杀掉房子赋,至于盛嘉俊……”
“杀他倒也不难,只是……”
两人都心知肚明,杀了人后该如何全身而退,是一件最难的事。
谢春朝沉吟片刻,道,“我会先让我身边的人陆续离开盛国,将来我们离开时,人太多会不好逃。”
容慎微微皱眉,“可他们都走了,谁来保护你?”
谢春朝:“若盛国的人真要杀我,他们留下也只是平添伤亡而已,那些人虽多,但如何能抵得过一国之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