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这是怎么说的,好好的怎么又扯到这上面去了?她决定扯犊子。
“我眼中自然没有翊王殿下,殿下一直在我心里啊!嘻嘻!”
这回复,搁谁,谁不得迷糊?
萧翊衍自然知道她在故意转移话题,可该死的,他为何会有种沾沾自喜的感觉?
明明一眼就看出这女人说的话,没有半分走心。
果真,这女人最擅长蛊惑人心。
“莫要嬉皮笑脸。你要用身子种母蛊,为何不告知本王?”
这个该死的女人,当真是好大的胆子,莫不是平日里对她过于纵容?
白长宁原本想怼他,她自己的身子,为何要告诉他?可到底还得抱紧这人的大腿,不能做得太过。
“好了,知道王爷是担心我的身子,长宁保证,下次再有这种事情,一定第一个通知你。”
嘴上如是说,心中想的却是:通知你有个鸡毛用,难不成你会解蛊?
也不知道是哪句话惹到他了,萧翊衍单手将抬起她的下巴,迫使其与他对视。
“你还希望有下一次?嗯?”
“这种事情,我也不想它发生,可那是我祖母,我做不到袖手旁观,再来一次,我还是会做出同样的选择。”
萧翊衍磨牙:“那你想过没有,万一你没扛过去?本......你家人该怎么办?”
她的眸子垂了垂,轻声道:“若真是如此,那便是我的命。”
“哼!”
身后的男人猛然抽身,她吓得赶紧用手去撑着床,好稳住身形。
“嘶!”
可她忘了手腕受伤了,一用力,伤口裂开了。
萧翊衍刚要跨出门的脚收了回来,继而转身,走到床边。
“你....可还好?”
下一秒,一双楚楚可怜的眸子猛地撞进他眼中。
白长宁泪眼朦胧,眼眶中的泪水泫然欲滴,唇角微瘪,楚楚可怜!
伸出受伤的胳膊,语带鼻音道:“萧翊衍,我疼~”
白色的绷带上沁出点点血迹,尤为刺眼。
这一刻,萧翊衍觉得胸腔中充斥着的气愤顿时烟消云散,只剩心疼。
坐到床边,让她躺下,而后拿出干净的绷带帮她重新包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