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宁也知道多说无用,阿爹是个很有原则的人,绝不会白拿朝廷一日俸禄。

“二哥,身子可好些了?”

长宁将目光转向坐在一旁咳嗽的二哥身上,明明是都是一身白色长袍,穿在大哥身上,身形魁梧。

穿在二哥身上,却显得空荡荡。

见小妹关心他,白泽回以微笑。

“已经好些了,咳咳......”

一旁的三哥白烨道:“哪里好些了,昨儿个夜里明明都.....”

他的话还没说完,却被二哥白泽打断了。

长宁明白,二哥的病根本就没好些,或许还有些加重。

只不过为了不让至亲担心,故此这样说。

长宁心中暗暗下决心,哪怕遍寻诸国,也要找到能将二哥彻底治好的良方。

就在一家人叙旧之时,门房突然来禀报,说是林公子跪在了府门口,身上还背着荆条,看着像是负荆请罪。

所有人不约而同看向长宁,毕竟当初她对林玦.......

长宁缓缓开口:“既然人家如此有诚意负荆请罪来了,未免别人说我们镇北侯府不近人情,把人先请进来吧。”

“宁儿,不可。”

大哥不太赞成,她便给了他一个稍安勿躁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