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焱见徵弦坚持要去,没招儿了,只能坦白从宽。
若是她家小夫郎这趟真去了,按照她家小夫郎的性子,也不会真取了那幺蛾子的狗命,顶多揍他一顿解恨。
但外界就会以为她真的和那幺蛾子有私情,那巴结奉承者便会更加助长那幺蛾子的嚣张气焰。
是以,他家小夫郎这趟还真去不得!
“阿弦,你冷静冷静,听我说,这都是陈芝麻烂谷子的事儿了,那次你惹我……惹我生气,我才想着让那货进宫……来……来气你……”玄焱说到后面,声音越来越小,徵弦几乎是贴着她才听清。
“哪次?”徵弦多嘴问了一句。
玄焱使劲儿闭了闭眼睛,豁出去了,道:“就是你上次回长澜,想剔仙骨救那些冤……不是,救那些门人,连南宫跃都想到了,就是没想到我,我就……”
玄焱一边说一边观察徵弦,发现他的脸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涨红,愤怒的神色消失了,脸上出现了些愧色。
这翻旧账居然翻到了自己身上,徵弦周身的怒火一下子就熄了。
见徵弦不再发脾气,玄焱趁胜追击,“你……你那次是真气煞我了!我这一冲动就糊涂了,不过后来你也想到了我,我就没把那幺蛾子招来气你了……阿弦,我错啦!你别生气好不好?”
这事儿一提,徵弦哪里还有气生,他有些尴尬地清咳一声,“我……我没生气,那小白脸我还不放在眼里。”
他脸上一派从容淡然,仿佛方才闹着要去揍小白脸的怨夫不是他。
玄焱长舒了一口气,“那就好那就好!”
徵弦抿了抿唇,收回了轩灵剑,搂住玄焱的腰,小声道:“阿焱,那你……现在还气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