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们做个游戏,这碗鸡蛋羹你们一人一口,但是你们得保证不能告诉任何人。”苏老太太一走,苏月才对五小只说道。
她肚子在唱空城计,可是她吃不进去。她不是什么好人,但也不是什么铁石心肠,做不到自己吃独食。
五小只连连点头,只要能吃到鸡蛋羹就行,最多被打一顿,反正又不是没被打过。
“小姑,碗我来洗。”作为五小只的老大苏河,肯定比其他几个多点心眼,只要他把碗端来,她再想反悔也迟了。
“行”苏月像是没看出他的小心思一样,溜达一圈,又接着回屋。
“小姑疯了?”5岁的苏海睁着那双无辜又清澈的眼睛问向哥哥。
“别废话,快吃,一人一口。”苏河挖了一勺子,递给年纪最小的苏湖。
苏河没有做到公平公正,因为最后他自己少吃了一口。一个7岁的孩子,一年也吃不到两次鸡蛋,做到这一步真的很难得,也说明苏建国夫妻把孩子教得很好。
苏月回到房间中翻了翻原主的东西,居然还有意外之喜,3块5毛钱,别看钱少,在70年代购买力还是很大的。
她发现原主的衣服有三套,一套新一点,两套旧一点,共同点是都没有补丁。她又翻了翻记忆里其他苏家人的情况,都是补丁摞补丁,哪怕是苏老太太,衣服上也打着补丁。
不愧是团宠,在别人再为一套衣服而发愁时,原主有三套。
天色上黑影的时候,苏家人陆陆续续的回来了。就在苏月想着出去帮忙做晚饭,还是保持人设像原主一样继续待在屋里等吃现成的时,房门被打开了。
一个皮肤黝黑的汉子进来了,背有点驼,两鬓泛白。
“爷”苏月下意识的叫人,来者正是苏老头。已经六十岁的人,还像个年轻人一样,天天下地挣工分。
“小月饿了吗?你嫂子在做饭,马上就能吃饭了。”苏老头坐到小凳子上舒了一口气,不服老不行,年纪大了,干一天活下来,骨头都快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