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有区别了,这说明淤泥底下的乌木和你发现这个乌木可能并不属于同一时代,并且在这同一个个地方遭遇过两次地质变迁。”彭教授解释说道。
“其实乌木也是一种化石。绝大部分生命体死亡后很快分解还原,回到地球物质的宏观和微观循环,能够形成化石而存世者极其稀少。而成为化石并有幸被今人发现者,则更加珍贵。
由于古生物形成化石的自然条件极其苛刻,因此研究化石形成的地质地理及物候环境,是人类认识自然规律的重要手段之一。
乌木是自然环境变迁的亲历者和见证者,文化年代包括新石器早中晚期及夏商周各期,与蓉城羊子山、方池街、三道堰等古文化遗址同出一源,与古蜀文明关系极为密切,是研究长江文明起源的重要资料。”
彭教授顿了顿继续说道:“乌木的大量发现,对于研究四川平原的地学成因和古巴蜀湖的消亡,并通过年轮研究古气候,促进气象科研,意义十分重大,是当代环境科学研究的重要课题。
其实有时候我在想,乌木的前世今生蕴藏了多少不解之谜,它的存在直接地冲击着当代人类对生态文明的思考。
如果我们人类不重视生态问题的严重性,地球文明同样会在一个更大的生态问题面前消失。”
刘轩听的云里雾里的,不过最后还是明白了,研究乌木跟研究那些化石一样有重大的考古以及地球环境变化的意义。
彭教授和他们闲聊了一会儿,就继续去忙他们的去了,听说是要取样,去省城大学里边做碳14同位素检测,以判断这些乌木的具体年龄。
到是林镇长像是有话对他们说,把他们拉到一边笑呵呵的说道:“告诉你们一个好消息,上面的拨款已经下来了,要给你们刘家村修路。”
“真的吗?”老村长惊喜的说道。
“真的,其实这个拨款是上任镇长就帮你们申请了的,之所以迟迟不肯动工修路,主要是因为要等烟山大桥那边的大公路完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