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阁下未免太吝啬了一些……不过,老道有个毛病,那就是能自己动手的,从来不麻烦别人”。
柯道长目光灼灼的一直盯着刘丰,见他稍微活动一下就脸冒虚汗,加上那一身破破烂烂粘着血渍的长袍,立刻做出了自己的判断。
那就是,对方有重伤在身,灵力和自己半斤八两,此时不取更待何时?
抬手一点,食髓蛛吱吱乱叫着刮其一团绿色毒气,如离弦之箭般朝乌篷船爬去。
“道友好急的性子”。
刘丰苦笑着,刚要用神念将食髓蛛打翻在地上,转而一想,抬手掏出瓷瓶往面前一倒,一抔细沙纷纷扬扬的飘荡开来,那食髓蛛方一撞进细沙,就跟喝醉了酒似得,跌跌撞撞的来回转圈,哪里还能分清东南西北?
毕竟是不入流的东西,哪能挡住天乩引灵术的飞沙之困,刘丰慢悠悠的又掏出一枚解毒丹压进口中,目光一转,神念如清风般瞬间将柯道长圈住,因为对方一看食髓蛛被细沙困住,抬手就要激活手中的符箓。
刘丰自然不能叫他如愿,毕竟他现在浑身无力,仅剩下的那点灵力当做本钱留下生仔,远比随手浪费出去来的划算。
“啊~”
神念对下层修者的碾压状态显现而出,柯道长刚用灵力去触发手中符箓,一种钻心裂肺的剧痛訇然炸开,他疼的一把扔下符箓,应声倒在地上,双脚乱蹬的开始往外吐白沫子,转眼就昏迷过去。
这~
刘丰也是一愣,他明明已经刻意控制过力道的,还想让对方去把朱紫姗叫回来,没想到对方却如此不济。
“如果还想救你那乖孙女,就快过来背我”。
……
雾冷金猊,被翻红浪,绫布贴就的雕窗,一丝丝晨雾带着寒气涌进房中,邰公子靠着鸳鸯瓷枕,大手不断地在身上那具妩媚娇躯上游走着,娇呼声,喘息声交杂在一起,卧室内荡漾着一种别样的气息。
象牙床对面,小小年纪的朱紫姗紧闭双目,一脸不堪的坐在竹椅上,原来她已经被点住穴道,无法动弹分毫。
“春红,再往下一点,你懂的”。
小主,